p; 在商克的指示下,工兵们向这些装甲车放置几块炸药,准备消除这个威胁。
“轰!!!”
两斤多重的梯恩梯与太安混合炸药(彭托利特)起爆时的动静震天撼地,不亚于一发榴弹炮高爆弹,炙热的冲击波扑面而来!
同时,在战场的另一边……
随着马克西姆重机枪被彻底打哑,失去火力支柱的俄军无力抵挡华军官兵的反复冲击,只得且战且退。
落单的人很快被射杀,亦或是被尖锐的剑形刺刀捅死。
面露忧色的方瑞看向东北方,那里传来熟悉的己方制式武器枪声,说明一些官兵已经孤军深入。
他忽然想起来了什么,询问道:“商长官人呢?”
旁人停顿了几秒,答曰:“三班的人说商长官带着工兵班从右翼迂回过去了!”
啊?不是吧?
方瑞抬手瞟了眼手表,命令道:“朝前推进!动作快!”
东五区时间凌晨4时46分,距离战斗打响已经过去了一刻钟,第47边防大队指挥官诺维科夫少校直到现在仍然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这一切。
虽然两国关系严重恶化,但还没到全面战争的地步,这种情况下数量不明的敌人却对己方本部发动了突然袭击,简直匪夷所思!
几个边防哨所并没有报告可疑情况,这意味着敌人是做足了准备悄然越境的!
上级司令部接到电话后的反应也是一样的惊诧,良久,他们才给予了模棱两可的指示——司令部将向圣彼得堡申请调动航空兵的权利,要求诺维科夫少校对入侵者进行坚决抵抗,等待支援。
“可恶的契丹猴子!卑鄙的偷袭!这是战争行为!”
诺维科夫少校面临的问题是事先毫无防备,当下根本组织不起有效的抵抗,甚至不知道敌人的规模多少。
突然,他懊恼地吼道:“该死!我忘了她!”
未久,两名士兵急匆匆地带来了一个明显瘦弱些的身影,动作之急切几乎相当于拽着走。
一发不知从哪飞来的流弹击中了这栋屋子,水泥碎屑横飞,吓得那个身影颤抖了一下。
“准尉!叶戈罗娃准尉!”诺维科夫少校戴上了钢盔,焦急地问:“究竟有多少敌人在这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