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冷静点,孟家躲着不出声,就是为了激怒你们,千万不要上了她们的当!”
往外冲的三人动作一顿,激怒他们?
全家人不约而同望向程诺,眼里尽是疑惑。
程诺继续:“我昏迷几个时辰,消息早传到云溪村,孟家装聋作哑,是料定你们见不得我被冤枉,会上门讨说法,届时她们倒打一耙,再给程家扣上个仗势压人,欺凌老弱的帽子。”
孟西洲自中举后一直在县城跟同窗庆祝宴饮,至今未归,只有孟母和孟西洲未出嫁的妹妹在家,三个哥哥五大三粗,闹上门有理也变得没理。
到时候别说是给她洗清污水,怕是整个程家在村子里的名声都要臭了。
程老太听着有道理,却放心不下女儿:“那怎么办,总不能什么都不做,村里现在流言四起,一直没动静,别人还以为我们做贼心虚。”
那不更坐实了偷人的罪名,一想到这儿,程老太眼前阵阵发昏。
程诺心里想好了解决办法:“我没偷人,清者自清,至于村里的谣言,等过了明日便会不攻自破,经此一事,我也看清了孟家过河拆迁的真面目,她们不仁别怪我不义。”
这还是从前事事以婆家为先的程四娘吗?
程家人面面相觑,赵氏甚至觉得她阎王殿里走了一圈,鬼附身了。
从前的程四娘不仅自私,还是个拎不清的糊涂虫,哪里说得出今日这番话,更看不透孟家母女的算计。
难道受的刺激太大,导致性格大变?
赵氏管不了这么多,她只知道要赶紧洗干净程四娘身上的脏水:“漂亮话谁都会说,你倒是拿出个法子。”
法子有些缺德,程诺现在不能说,不管程家人同不同意,她已经打定了主意。
暮色如一幅厚重的帷幕,悄然降临,屋外,最后一抹余晖也被黑暗吞噬。
大梨村,村口。
程诺拿着一盏纸糊的灯笼准备上路。
程家三个兄弟再次确认,依旧得到她要独自回云溪村的答复,只能满脸担忧地望着妹妹消失在夜色中。
离开大梨村后,程诺按照脑海中的记忆往云溪村方向走。
一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