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她扔过来的兽皮将下身围的严严实实才坐到了床边。
他望着阮芙的脸颊,眼神温柔,“我想你了,就来看看你。”
他视线下移,清楚看到阮芙脖子上的红痕,伸手触碰,“是我哥做的?还疼吗?”
阮芙下意识伸手,指尖与他相碰。
她都差点忘记自己差点被安柏掐死,早知道就该问族巫要点药草把这里也处理了。
“不疼的,安柏哥没有下死手。”
“我不信,我哥这个人我最清楚不过了。”
安锐说着,突然看到了她手臂敷着的草药,一把抓住了她原本想要收回的手。
“怎么回事?你受伤了?”
阮芙垂眸,长而密的眼睫在眼下印出一片阴影,她勾唇佯装坚强,“不碍事的,我就是不小心摔了一下。”
“你又骗我。”
安锐顿了顿,“是不是你们族里有人欺负你?”
阮芙抬眸,那双瞳孔中满是被撞破的心虚,但嘴上仍旧说着,“没有,我是圣雌,怎么可能有人欺负我,而且我马上都是你哥哥的雌性,更不会..更不会...”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安锐缓缓低头将唇印在她的手臂上。
安锐的体温一直都是冰凉的,可偏偏唇却是热的。
阮芙一怔,抽回手。
“你...”
“我知道你受了很多的委屈,没有生育力的雌性处境都是很艰难的。但以后你不用怕,我会保护你的。”
阮芙一瞬间瞪大了眼睛:“真的吗?”
安锐触及到她那亮晶晶的目光,心往下陷了一寸,忍不住伸手揉了揉阮芙的发顶。
“嗯真的。”
阮芙咬唇,紧张而又试探的看着他,犹豫了许久才说,“你帮我也是因为我马上会成为安柏哥的雌性,可...可如果到时候安柏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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