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夏的掌心多了几个水泡,但她磨了三个小时,已经麻木了,根本感觉不到痛。
她深吸一口气,振作精神,抓起钻杆放在掌心,双手并用,继续钻木取火。
又是十分钟过去。
沈夏还是没有成功。
她有些气馁,眉尾微垂,两眼恹恹,看着前方的灶台发呆。
沈夏也不知道自己发了多久的呆。
直至一声虚弱的“夏夏”自她身后响起,她才猛然回神。
池烈回来了。
跟他一起的还有银泽。
池烈受了很重的伤,浑身的皮肉没一处好的,大大小小,坑坑洼洼,全部都皮肉外翻,深可见骨。
好似一副骨架上,挂着血淋淋的肉,看起来格外恐怖。
沈夏看着这样的池烈,头皮一阵发麻,完全不知道要说什么,要做什么,立在原地,怔愣地看着。
银泽也受了伤,雪白的毛染了成红色,眼睛里的红色仿佛比从前更加浓烈,浓郁地就要溢出来了。
他背着池烈回来,耗尽了所有力气。
走到沈夏面前的刹那,头一歪,直直地倒了下去。
眼睛眯阖间。
他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
洁白、胆怯、瘦弱,却也那么明艳。
是她……
……
……
沈夏看着地上的池烈和银泽。
他们都是兽形,身躯庞大,若要拖回休息室,恐怕她力气不够。
只能让他们就地躺了。
沈夏没有照顾动物经验,尤其是血淋淋的动物。
她蹲在地上看了一会儿。
打了一盆水过来,替池烈擦拭伤口。
其实她也不知道这么做有没有用,但看到池烈受了这么重的伤,她心里也不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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