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回诊脉的右手,华辰站起来声音愧疚地说道:“早知道老族长脾性如此火爆,我断不会如此直白地转述我们族长的话的,如今老族长虽无生命危险,却也因急火攻心而昏迷,三两天内恐怕很难醒来。”
“你到底是何人,怎能断定我父亲并无大碍?”之前一直与华辰对话的中年人急切地问道,听那语气,他就是有穷族的少族长。
“我是吉纳族的使者,同时也是一个采药人。老族长脉象正常,确实并无无碍,只需每日灌输一些流食,哦,就是米稀之类的东西,过几天就会苏醒。”华辰心里隐隐有些后怕,幸亏这老头身板还算结实,要是真被自己气死了,那今天就玩大发了,能不能走出去都是个问题。
“希望你说的都是实话,不然不用吉纳部攻来,我孟获也会打过去的。”
“我知道后果,不会乱说话。”
不再理会华辰,孟获命人将昏迷的孟权移到内屋。一番折腾,已是几个时辰之后,孟获作为现在全族的最高领导,以雷霆手段关押了少数反对出兵的族中高层,集合起近千人的队伍,他要亲自带队,支援北方的泰生族。
傍晚十分,华辰在队伍集结的时候回到果树下,叫醒了睡着的紫鸢,天知道这丫头怎么心这么大。带着紫鸢回到队伍中,孟获一眼就看到了华辰手里的兰雀剑,他满色含煞的问道:“你是越人?”
“不是”,料到孟获会质问自己的华辰平静地回答道。
“那这把剑从何而来?”
“越女所赠。”
孟获的瞳孔猛的一收缩,说道:“你其实和越女一样也是泰生族的人吧?”
“不,我叫华辰,是鲁国人,只是得当代越女传授剑法而已,而且我此番前来,确实是受吉纳族族长扎昆的委托。”
“吉纳族的族长不是扎泰吗?”
“老族长已经被九黎死士刺伤身亡了,少族长被九黎战士追杀,我救了他,如今扎昆继任族长之位,已经发兵前往泰生族了。”
“原来如此,烛黎自以为考虑周全,将我三族分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