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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滚滚,看什么看,既然知道了我是在传授你越女剑,还不回去好好感悟一番,你以为看懂了我的用意就算是你学会了吗?”越女的声音低了下来,只是与往日的冷厉不同,这声音当中除了羞恼外哪还有一丝冰冷。
越女的确是又羞又恼,她想自己可能是被和华辰的亲密接触冲昏了头脑,之后才鬼使神差地上前为他擦拭额头。好吧,就算自己的做法与形象不符,可是自己已经解释了啊,这只是师傅关心徒儿而已,你看一眼还不行吗?一直盯着看简直讨厌死了。
被越女“满含威严”的声音赶回屋后,华辰先是拖着快散架的一百来斤坐在竹椅上,为自己倒了一杯水,算是犒劳自己以身试剑。木杯快接触到嘴时,华辰习惯地旋转了一个角度,避开了那个可能会划伤皮肤的缺口,用杯子的另一侧接触嘴唇。
喝完水后,望着手中的杯子,华辰不禁感叹:这里的所有自己都已经熟悉了,当然越女不算,不说她与南越诸族的关系,单是她那令人变幻不定的脾性就让自己摸不着头脑。
华辰像是爱抚最心爱的人一样,弯下腰缓缓将手放在竹床之上,而后将整个身体压了上去。躺在竹床上,身体刚一放松,又是一阵疼痛,哎~果然学习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一顿揍之后,华辰在床上躺了两天,不是他事后无病呻吟,只是一觉醒来,真的是痛不欲生啊,浑身上下肿成一个球状物,骨头也麻酥酥的。再说竹屋静谧,竹床舒适,用来深思剑诀再合适不过来。
这两天的伙食问题呢,当然就交给越女姐姐来解决了。坐在床上吃着越女姐姐送货上门的“爱心早餐”,华辰心中百感交集。什么是御姐?御姐就是要上得了山岗,下得了火房,杀得了白猿,看得住儿郎!
咳~咳,原谅此时华辰已经将越女当成了占山为王,无所不能的山大王,他脑海中时常浮现出一个画面:越女头戴孔雀翎,腰围虎皮裙,手中白猿臂骨高高举起,口中喊着“儿郎们,上啊!”而后自己一个“儿郎”冲了出去……
领悟了越女剑的真正奥义,越女不再对华辰做任何指点,只是成天拉着他对练。随着华辰对剑道的领悟越来越透彻,再加上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