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婶子不甘心,再次说道。
“你瞎啊,上面这么大秦寿两个字看不见啊?”秦老爷子白了一眼。
“这么说来,秦寿真的成了灵兽宗正式弟子?”秦二爷满眼不敢相信,“可那顾家为何说是杂役?”
“顾家是你爹还是你妈,说什么都信?”秦老爷子喷了秦二爷一脸口水,好似忘记当初是他亲自下令将秦寿捆回家族的。
“寿儿,二伯果然没有看错你。”秦二爷本事没有多少,最擅长见风使舵,当即竖起了大拇指,看到秦三爷还跪着,连忙打圆场,“三弟你这是做什么?赶了几千里路,快快坐下歇息。”
秦三爷抬头看了一眼,心头有口气,不为所动。
旁边的秦寿开口道:“既然父亲跪着,当儿子的也不能站着,我陪爹爹跪。”
秦寿抖了抖衣摆,就那般跪了下来,前面他不跪,是因为他没有错,现在他跪,也不代表错了,而是陪父亲跪。
有的时候,跪着比站着要好使。
秦寿这一跪,伯伯婶婶的,只觉心惊肉跳,连忙上前去扶:“我家大才子那哪能跪的,快快起来。”
可秦寿和他老子一般倔,哪怕人都被架起来了,还是下跪的姿态。
想着这些年欺负老三,现在他儿子飞黄腾达了,伯伯婶婶的也不敢站着,大伯打了个哈哈:“听说古人喜欢席地而坐,这个坐就是跪的意思,今天咱们家,就复古一回。”
秦大爷率先跪了下来,二爷犹豫片刻:“那我就当给大伙先拜个早年吧。”也跟着跪了下来,二婶不想跪,二爷狠狠拽了一把,便也哭哭啼啼的跪在了地上。
秦老爷子最为尴尬,站也不是,跪也不是,他知道老三家这么做是在抗议这些年的不公,现在反思,自己的确有些偏心,可这么大个家业,很难做到一碗水端平啊。
说到一碗水端平,自己让大儿子掌管商铺,二儿子掌管药园,三儿子什么都没给。
而现在秦家要渡过危机,又只能仰仗三儿子家,秦老爷子思索良久,他才开口道:“三儿,都是一家人,我今天也就把话敞开了说吧。”
“这些年,我的确忽视了你,也连带着忽视了寿儿,你可以怨我,恨我,但不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