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只是‘观察期’就已经把你升为集团老总了。以后只要好好表现,我再拼了老命运作运作打点上下关系,十有八九会成为那个部门的高官!到时候,钱算什么,省部领导又算什么?手下奇人异士们都得巴结你,中央大员都得倚重你,那才叫前途!”
罗雨溪闻言沉默了,她看着大落地窗外远处的城市,半晌之后幽幽道:“看来,我无法说服你了。”
罗雨溪闻言先是一皱眉,然后怒道:“这么说,你还是执迷不悟吗?给我上去、给我回房间去,不想通就不准出来!”
一个房间,能阻挡的了移花宫大弟子的脚步么?当然不能。
但话又说回来,区区的一个二楼房间的禁闭,其实就是普通人也同样阻挡不了。
阻挡人脚步的从来都不是从二楼窗口到一楼地面的高度差,而是另一种名叫“亲情”“迁就”“羁绊”的东西。
于是罗雨溪走回了自己的房间,她看着窗外的景色,眼中全是苦涩。自从到武侠世界里转了一圈之后,她发现自己与这个世界就完全脱节了。
一边是移花宫,一边是集团。
一边是大师姐,一边是老总。
一边是咬紧牙关但心中舒畅的练功习武,一边是物质上舒适但心中压抑的商海浮沉。
一边,是大漠、草原、高山、刀光剑影生死一瞬的惊险,和被关在瓶中遭人贩售的绝望。
一边,是……是罗世仁说的那些东西。
对,爸爸,你是经历过很多风浪。但是,在我看来,你与我之间对于“危机”的理解与定义,从根本层面上就不一样。你眼中的“活不下去”,是下岗、失业、破产。但我眼中的活不下去,就真的是在指生存与灭亡,是活着还是灰飞烟灭。
“爸爸,这个新世界中,你一直依靠的东西不一定依然值得依靠。”罗雨溪在桌面上留下一张字条,然后一把拉开窗户,飞身窜了出去。在这个新世界该如何站队?对她来说,从来不需要考虑。
但毫不犹豫的人毕竟是少数,有一个人已经对“国家神秘部门”开始失去信心了,他就是朱铭。他形单影只一脸铁青的走在大街上,让他心中沉郁的不仅仅是上午音乐会的事,更是因为眼镜蛇。他之所以会出现在那场音乐会上,完全是因为这位大领导对他下了死命令,让他必须去。
为什么?为什么要让我到那里去?他到底目的何在,想干什么?
是毫无意义心血来潮的整蛊吗?是只想耍耍我吗混蛋?!
不,只要脑海中一想起那一张诡笑的脸,他就不寒而栗。这个人干任何事都是有目的的,只是自己看不穿罢了。而也正是这一点,让他在畏惧的同时也开始警惕。他就像是一条突然发现自己的主人很可能把自己宰了炖着吃的狗。一边怀疑自己当初主动“求诏安”的行为到底妥当与否。一边还迷茫着、失落着。不知道到底未来该去哪。
这时,他的眼前出现了一个红发女子,是帕菲斯。她毫不掩饰,单刀直入——而且讲的是流利的中文:“朱铭,我是帕菲斯-扎德。跟我走,我能帮你。”
朱铭先是警惕,然后又不屑的笑了:“又是一个扎德家的?那个黛比说过能帮我,但到现在我都看不见实质内容。你又能帮我什么?”
“帮你变得更强。”
“更强?”朱铭一脸嘲讽:“哈哈,笑话,你知道什么!”
帕菲斯不客气道:“我比你想象中的更了解你。你的纳米装置,你的纳米战斗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