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姐姐力主的护道人,所以也不能让她丢了面子。”杨某人将手中的水一抛。飞洒星星点点中,竟然有冰尘的闪光。他看着远空的月亮,笃定道:“那三个条件,我一定会做到。到时候让她可以扬眉吐气的说——我就是你们的护道人。”
风吹来,杨某人衣袂飘动,目光很坚定。
“这……”移花嘴巴张了张,眼中显出挣扎的神色,最后轻轻一叹终于还是没有说什么。她点点头后从衣袖中拿出一个信封:“呐,给你。我没说谎啊,姐姐的确什么都没说,但写了封信。事先说明,我不知道这信里写了什么,完全不知道!”她不由分说把信往杨某人手里一塞,运起轻功转身就走,眨眼间身影消失在树林深处。
远远飘来一个传音,这是移花最后留下的话:“关于灵姬说的那个秘密,劝你一句——有多远躲多远,千万别搀和进去……”
杨某人没有回应,只是不置可否的摇摇头。他能听出移花规劝的意思,看来其中的确有凶险。但去还是不去,依然要自己判断。盖世之功、天下之名、难当之勇,这三件事自己必然要做到。不论有什么凶险,都挡不住自己的脚步。
现在,还是先看看绣玉的信到底写了什么吧。
杨某人掂了掂,这封信中内容充实,很有分量,比参加同事婚礼时的红包饱满多了。借着月光搭眼一看,信封上写着七个字——移花接玉君亲启。
“移花接玉君……”杨某人不觉失笑,不过没用“三十娘君”、“内裤君”之类的已经很给面子了。信封没有封起,显然绣玉很信任送信人。杨某人从信封内取出内容,竟然不是纸张,而是一张折叠好的块丝帕。这丝帕上还有很自然的香气,的确是绣玉的气息。上面用娟秀的笔迹工工整整的写着——
“君之异病,多有考量。君精神充沛,意志完足,实不应有此怪症,百思而不得其解。后查典阅籍,偶有一得。”原来是关于杨某人想不起自己名字的事情,真是有心了。简单几句话,杨某人就能想象得到绣玉苦思冥想、翻阅卷宗的样子。
他不由得笑了笑,然后继续往下看,因为他自己也很在意这件事。
“据古籍所载,君之病,根在心魔。”
杨某人一皱眉,心头闪过一点模糊的记忆。好像的确有这么回事,自己在过去也有过类似的想法。心魔?看起来很不得了啊,不知道有没有的救。
“心魔之症,好比先天道心失衡,实是难解。君精神坚强,但于心魔并无大用。宛如举手自残,无论心神强弱,皆难应对。”
杨某人的眉头皱的更紧了,看她这么说,情况很严重啊。但自己没觉得有这么危急啊,心情舒畅、身体倍棒,牙齿也很洁白,没有大病大灾的感觉。
“古籍所载心魔之症,与君之表现并非全似,想来君自有境遇,不能一概而论。然心之病重在纾解,若能抒怀忘忧,当可破之。”
嗯,写到这里,看起来好像是心理疾病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