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陈想
她心中的花死了。
为什么呢?又凭什么呢。
她眼睛望向远方,风吹过耳边,心事仿佛也就此散去了。
这是这么多年的爱恋,这么多年的求而不得,哪有那么容易说散就散呢。
她捧着世娇的脸,将额头抵在世娇的额头上,轻声细语:“世娇,娇娇!我教不了你。”
我救不了你,我连自己都救不了。
这座城屹立了那么久,在茫茫历史中不倒,我们都是普通人。
世娇啊。
她叹:“你若不愿记起他,自然就会忘了他。你明明知道”
明明知道,我是那般的恋着你。
“有他有娇娇,无他无娇娇。世娇,你自己不也知道。”她抽了抽鼻涕,将女校里什么礼貌什么文明全都丢了,“余世娇,你活该就在这春秋大梦里睡死。我也活该。”
她一步步往后退,心里的花凋谢了,花瓣被一把火烧得干干净净,“我也活该陪你这般睡下去,活该这般难活。”
她拥着世娇,心里没有了爱恋,没有了同情,产生了一种超越爱恋与同情的感情。
“世娇,睡吧。我不要你忘记了,我和你一起梦下去。”
这场春秋大梦,梦了这座城,梦了未亡人。
晨光熹微,寥寥星辰衬弯月、昨夜轮牙翊渐隐。牖外蝉鸣不绝实扰人心。
艳阳天。刺目的日光夸张的折射进昭雪殿。扰人歇息。
今儿早早得便醒来。辰时已过。有些许倦怠。躺在榻上假寐。约莫半盏茶过去了。复又转醒。好无生力。隐隐约约闻侍女来报“小主,今儿个天气好,出去走走吧”顿、面上神色平静。前几日为册封之事忙碌,好不容易才好了,却感染了风寒,现下也好的差不多了,出去走走也好“好啊,随本主去走走吧”
下榻至镜前梳鬓发,三千青丝绾蝶髻。赘金丝猫眼簪加以点缀。
轻画黛眉、略施粉黛、朱唇不点而赤、肤若凝脂。唤媵人前来奉衣,月牙色芙蓉锦云衫仙裙委地三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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