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浩然再次将她揽进怀里。两人拥抱着说些睡前的恩爱话,渐渐无声,却开始悄然快速地穿起衣服来。
黑衣黑裤黑袜子,蒋浩然收拾妥当,示意林珑好好呆着,在窗口准备接应自己,抬手在她的鼻子上刮了一下,旋即转身进了洗漱间,打开窗户,纵身而上,看看外面没有什么异常,在林珑急切的关注中,身形一涨,再跃上六楼的窗台。
两扇玻璃窗紧闭,透过玻璃,里面的插销清晰可见,蒋浩然侧耳听了一下屋里的动静,用右手大拇指按住插销部位的一个边角,一用力,玻璃立即咔嚓裂开,轻微的声音在夜色中显得有些刺耳,蒋浩然甚至听到地面上的阴暗处传来凌乱的脚步声,左手快速上前,手里多了一个开启红酒的螺旋状开瓶器,快速扒拉两下,细小的玻璃掉下来,露出一个长形的缝隙,顺着缝隙旋转至插销处,往上一挑,插销打开,蒋浩然推窗而入,刚刚关上窗户,几道雪白的手电光柱就扫了过来。
蒋浩然站在墙角听着下面没有什么异动,这才转向屋里。
男欢女爱的声音清晰入耳,男声高亢,女声欢快,看样子已入佳境。能到这里来住的人,自然不是什么好货,蒋浩然也没有打算留着他们的意思,大大方方地开门进去。
所有的灯光都亮着,男下女上,标准的观音坐莲式,一团白花花的肉正卖力地坐得起劲,突兀的开门声让女人侧目,随即惊呼而起:“八嘎”
“八毛!”蒋浩然随手一扬,开瓶器划出一道白光从女人的颈部穿过,直接钉在墙上,一道血柱从女人的脖子上喷溅而出,白花花的身体布袋一般倒下,但马上就被压在底下的男人惊起推倒。
“你是谁?”男人浑身赤果一脸是血,下面的兄弟早耷拉下了脑袋,但言语中居然不是那样惊慌失措,一只手甚至摸向床头上的枪套。
蒋浩然眉头微皱,虽然看不清这个人的脸,但声音倒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