拧了毛巾,柔声道:“我帮你擦脸。”
苏禾一愣,接着脸儿红红的嘀咕道:“谁说洗脸了你快出去,我自己来。”
到底是有过两回的男人了,见她这反应,徐立冬一下便懂了,却还是坚持道:“听话,我帮你擦擦。”
说完,已是握住了苏禾一只脚踝,在她微不足道的反抗中,分开腿儿为她细细擦洗了番,惹得苏禾爱意羞意齐齐上涌,而徐立冬在见到那处被摧残的泥泞不堪后,心中自是又爱又怜,擦洗干净后,又细心的为她穿上短裤,躺在她身侧展臂搂住,互相贴耳低语了番床笫间的羞人话语,并头睡起回笼觉。
睡到中午,小两口才起床去县委大院。
半道碰上下课回来的吴静文,老远冲两人招手,见他们一个精神焕发,一个面带霞光,看起来竟比之前还要漂亮,直叫人挪不开眼,不禁对男女之事有些好奇神往起来。
等近前了,吴静文笑眯眯揶揄道:“一早徐伯伯就在叨念你俩,说也不来泡杯媳妇茶给他喝,结果被大娘给骂了!”
苏禾脸一怔,忙问道:“干嘛要骂大伯?”
吴静文悠悠道:“骂徐伯伯不识相呗,想早点抱孙子就别惦记那杯媳妇茶!”
苏禾脸一红,好笑道:“吴静文同志,你可是人民教师,怎么像乱说荤话的二流子!”
徐立冬无奈摇头,叮嘱苏禾:“你别被她的样子骗了,她以前就这样,满脑子花花肠。”
吴静文不满被揭短,慢吞吞道:“连主席同志都号召白天干活力争上游,晚上关灯努力造娃,时时刻刻为社会主义事业做努力,不是我花花肠子,徐同志,苏同志,分明是你们思想不够端正!”
“”
“”
两人擦擦额上冷汗,互视眼,默默甩开“思想端正”的吴老师回家。
不过吴老师没说假话,徐有粮确实一早就急吼吼在等媳妇茶,直到小两口过来,苏禾脸儿红红的改口喊了爸,才像心口落下重石般,连说了两声“好”,看着眼前的小两口,欣慰道:“看你们完成了大事,我也能放心去首都了,希望下次见面,咱们家能多添个奶娃喊我爷爷!”
苏禾虽然被说得发窘,但还是爽快应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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