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帽子哪去了?”
徐立冬一怔,这才想起白天干活的时候,他把檐帽随手挂在了篱笆桩上。也正因此,仿似瞬间被打通任督二脉,没任何犹豫的,再次回了乡下,并且在面对苏禾询问时,底气十足的告诉她:“白天帽子落你家了,我过来拿。”
苏禾闻言,开门让他进来,心里头却是犯起了嘀咕,瞧他木头桩子杵在外头的样儿,怕是站了不短时间,不就拿个帽子吗,直接进来就是了。
苏禾两手交叉于胸前,侧靠在门旁等着,见他果然从自家篱笆桩上取下了平常戴的那顶檐帽,打了个哈欠,开始撵人:“太晚了,大哥你早点回去吧,路上骑车慢点儿。”
丢下这句,转身便要去睡觉,只还没走两步,就听身后那人带着不确定的语气问:“你是不是在生我气?”
苏禾回头,感到好笑,拉长声道:“不敢,怎么说你也是我大伯哥,我哪敢生你气啊。”
瞧这话说的,分明就是生气了。
徐立冬这么想着,望了眼银白月光下,她干净俊俏的脸蛋,试探道:“静文她是我爸战友的闺女,跟我一块玩大的,我当她是亲妹子。”
随后,又强调了下:“是真的”
苏禾一愣,感到不自在起来,撇开眼不去看他,嘀咕道:“你跟我说这些做什么。”
本来徐立冬大晚上凭了气血再拐回来,就是想跟她解释清楚,不叫她误会,只是见了面,一下子又不知道从哪说起,眼下起了个话头之后,先前的各种踌躇瞬间瓦解,顺着她话,又补了句:“我也没在处的对象。”
这下苏禾真闹了个大红脸,飞斜了他眼,呸道:“那也不关我事!”
这一眼,既嗔又恼,伴着她那娇俏模样,竟有种说不上来的风情,直叫徐立冬心尖为之悠悠一颤,正想再说两句,却是忽然听见一阵也不知从哪家传来的咳嗽,顿时旖旎尽消,大脑也跟着清醒过来。
三更半夜,孤男寡女,尽管两人算一家,但却一个是大伯哥,一个是弟媳妇,若是被旁人瞧见,说不引人遐想那是假。
“我我回去了,你快睡吧。”徐立冬说完这句,不敢再逗留。
苏禾懒洋洋的嗯了声,刚才那阵咳嗽声她自然也听见了,不用想也知道徐立冬的顾忌,本来也没什么,只眼下她忽然有些不舒服,更起了阵促狭心思,见徐立冬已经跨上自行车,立刻哒哒在后跟了出去,拖着绵软声音轻喊道:“大哥你等下。”
徐立冬闻言,一双眼朝她看来,带了丝疑惑。
只下一秒,还没反应过来,就见他那个弟媳妇踮起脚尖朝自己倾身而来,一双手分别抚在自己军大衣衣领上,伴随了这动作,一阵若有似无的暖香味在鼻尖萦绕,直叫他僵了身子不敢动弹。
苏禾“细心”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