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不把那牙咬碎,就难解心头之恨。
二小姐吕胭走过来将父亲吕淮扶住,急忙问道:“父亲的头好些了吗?”
听见吕胭的问候,吕淮方转回身来,似乎刚才已经忘记了吕胭的存在。
“哼,都怪你多嘴,若不是你喊他回头,此刻他早已死于我的刀下,省得以后有些麻烦,也不至于让吕文白白送命。”
“爹爹,这……”见爹爹责备自己,吕胭竟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黄缘哥哥是个……”不待吕胭将“好人”两个字说完,吕淮便不耐烦的朝她挥挥手,说道:“你且退下吧,这里没你的事了,向来都是父女同心,却不料你竟然替那傻子说好话。”
“还不快快退下,我看见你就来气,想必是你跟那傻子在后山厮混,才对他有所不舍,竟然罔顾了吕家的声誉,真不想再看见你,哼!”吕婉拧着那双峨眉恨恨道。
吕胭怎么也没有想到父亲跟姐姐婉儿,竟然说出如此让人羞涩的话来。但吕胭并不想跟父亲跟吕婉争辩什么?
“姐姐,你……”吕胭。
吕胭只好默默的含泪退下,一路上自始至终想着黄缘口里的那句话:“整个吕府就只剩下二小姐吕胭一个好人了。”
难道爹爹跟姐姐婉儿,真的如黄缘哥哥所言,心胸狭隘,品行不端。
吕胭回到自己的房里,丫鬟绿荷看见吕胭脸色不对,急忙走上来安慰道:“哎哟,我的二小姐,这是怎么了?”
可吕胭始终闷闷不乐,也不想跟绿荷说话,绿荷很识趣的去收拾几案去了。
“你且出去吧,我想一个人呆在屋里静一静。”
绿荷走后,吕胭思前想后将自己从后山上遇到黄缘的情形,重复过了一遍。
尤其是黄缘将手在狼獒宽头头上轻轻一摸,那宽头腹部的伤便瞬间愈合。
然后再一摸,即刻便具有飞舞的神功。
莫非师傅会法术,再加上他竟然知道自己的小腿韧带拉伤,而且一粒小小的丹丸就将自己的伤病治愈,并且帮助自己突破了凶神白凤诀。
既然他有如此神通,那为什么又在人前装傻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