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了。”
不用回头,鲁智深便知道这说怪话的是谁,转过头来喜道:“魏先生,你却也来了酸枣门这里,看来是打算在玉仙观落脚了?”
说话的正是魏野,他将酸枣门外这大片宫观画了一个圈,摇头道:“提辖岂不闻老话说,‘鸡蛋鸭蛋鹅蛋,都不能放到一个篮子里’。何况这玉仙观是非之地,放着玄龄在此就够了。魏某在东水门内醴泉观租了一个院子,这样多头布局起来,才是个掎角之势。”
那领路的和尚见着一个竹冠背剑的道人与鲁智深说话,识趣地道:“既然师兄有相识的在此,俺便不打扰了,告辞告辞!”
他想要走,魏野却不放他,一手搭上了这和尚肩膀,便有一股寒气笼罩过来:“这位大师且慢走,魏某还有事情要问。敢问大师,这玉仙观里这个女子,是什么来历,怎么玉仙观就容着这么个人物在此出家?”
那和尚只觉得浑身都掉进冰窖里,只是摇头道:“俺们是僧家,这玉仙观却是道家,俺怎知道他们为何容留这么个罗刹女在此惹是生非?这位先生,便你再问几遍,小僧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说着,他还想要挣扎,却被一旁的汉子按住了,却是之前领着人起哄的那个李四。
李四上下打量了魏野一遍,拱手道:“这先生,你却与这玉仙观中人有亲?”
“无亲。”
“有故?”
“无故。”
“那真是先吃萝卜淡操心,有什么可问的?”
丢下这句话,李四转头就走,倒是随他一同来的几个汉子中,钻出个矮个子来,向着魏野作揖道:“这位先生,俺这兄弟素来不会讲话,还望先生莫与他一般计较。<>先生想问那女飞卫的底细,问俺也是一般,只是俺喉咙里有些生烟,只怕是讲不好。”
魏野微微一笑,放开那大相国寺的和尚,拉着这矮汉的手道:“那还有什么可说的,魏某初来汴梁,也要结交几个本地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