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须留个表记在!”
说着,一脚踏住高衙内的脊背,一手便去撕高衙内的耳朵。`只听得撕拉一声,已经扯裂了半截下来。
这一手下去,不独那些高衙内带的家将帮闲,连玉仙观内外的道士、香客,都吓得则声不得。只有鲁智深在那里抱着臂,点了点头,道了声:“好拳脚!”
领路和尚见着这场面已然闹大,忙扯了鲁智深的袖子,道声:“师兄,这事情闹大了,还是走了为上!”
可鲁智深立得似铁塔一般,这和尚哪里扯得动,就听得鲁智深说道:“这等事,洒家不与她做个见证,怎好就这样走去?”
听得鲁智深这样讲,领路和尚还待分说,却见玉仙观偏殿内闪出一个黄巾青袍的长须道士。
那道人将一柄蕉叶扇伸了出来,正隔开了少女的手,道一声:“陈小娘子,这位衙内已经受了教训,又何必将事做绝,不给自家留些退路?”
少女目光一转,却见得是在观内借宿的道人,叫一声:“这等事却要你管!”
说罢,一拳就朝着这道人面上狠狠捣来。
四周的人眼见得这长须道人举止斯文,不像是好勇斗狠之辈,都暗叫了一声不好,心想连那些家将都不是这少女对手,何况是这样一个年纪不小的道人?
只有鲁智深望见了那道人模样,点头道:“原来是许玄龄在此,倒是不必洒家出头了。?.?”
就在此时,少女的拳头还离着许玄龄面上半寸远,却是不论她怎样用力,也打不到许玄龄面上。
若是有人以望气术看来,便能见着许玄龄周身隐隐有淡淡云气涌动,生出绵绵不绝的柔劲,正托着少女的拳头,一点也不容她落下。
少女见着自己拳劲递不进去,心中暗忖道:“这道人必是会使什么气禁的小法,用真气禁住了我的拳头。但气禁之法,不过是将真气外放,守于一处。我家祖传的书上讲,这等小法,须望着敌人动作,才能布气。只可用于江湖厮杀,在军阵之中便没了用武之地。不管书上说得是真是假,好歹试它一试。”
主意把定,她身子一转,双拳齐出,使了个双龙抢珠式,直取许玄龄双目而来。只是双拳虎虎生风间,依旧被一股柔劲托住,不得寸进。
然而就在同时,少女身形骤然一转,飞起一脚就朝着许玄龄腰上扫来。
许玄龄笑了一声道:“好个刁钻的小娘子!”却是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