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那些朝拜大明尊的神佛,渐渐地变得一片虚无。
但同时,在女尼光裸洁白的后背上,仿佛有人拈着看不见的针,刺下了繁复的花绣。
结说法印的大明尊,四方来朝的诸神,一盏盏被人们捧在掌心的长明灯。仿佛原本存在于这里的一切,都被转移到了女尼的背上。
强忍着针刺的痛苦,光洁的头颅,丰腴柔美的双肩,纤细却有力的腰肢,曲线完美的臀丘,乃至双腿与脚跟,都在微微颤抖着。
这份忍耐,让本来就充满成熟风韵的躯体,更多了一分迷人之态。但是从女尼额头涔涔而下的汗水,却证明了她经受了怎样的痛苦。
终于,当最后一盏琉璃长明灯浮现在女尼后背上之后,那种呻吟与颤抖终于停了下来。
女尼注视着面前的石壁,沉默了片刻,拾起了落在地上的僧袍,披起僧衣,走入了黑暗中。
转眼间,她已经踏进了一所禅房中,面前还满堆着些未绣完的荷包、绣带之类女红活计。
禅房外,一个老佛婆拍着门连声催促着:“月娘,月娘!女红做完了没有?再有两日就是大相国寺万姓交易的日子,你要是没有好绣活儿拿去发卖,我便只好减了你的吃穿用度,叫你随我沿门抄化去!再不要想过这样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日子!”
对老佛婆的催促,女尼操着低沉暗哑的嗓音应道:“庵主请放心,能做得完。”
随着她的回答,外面佛婆的声音方才低了下去,然而那牢骚话依旧一点点地传入了女尼耳中:“要不是你还能做手好绣活,似这样嗓子哑、脸难看的尼姑,哪个庵子肯收留与你?不过是我佛慈悲……”
那老佛婆嘟嘟囔囔地去了,女尼却只是静静坐在桌边,拿起桌上的绣品,静静一笑。
说来也许旁人不信,但这个不起眼的水月庵,还有庵中这个碎嘴、小气兼而有之的庵主,或许是收容过她的人里,难得一见的温柔体贴了。
就在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