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军,也有百多年不知战事,反倒都成了给人做长工的。可是西军正对着西夏,哪里能全数拉出来,说不得还要在河东征集民壮兵卒。鹏举,到那时,你可愿到沙场上挣一份功名回来?”
脸上一派“俺对你有厚望焉”的表情,魏野心中却是补上一句:“岂止是一份功名,咱们一起携手,能把通古斯的野人抽回去,弄一个灭族灭种,那便是促进民族统一大融合的民族英雄待遇!当然,要是不留神留下些死剩种,说不定日后就要被拿出来批判一阵子了,君不见后古典时代的灯塔国,都把钞票上的杰佛逊总统换成了印第安反抗军?”
对于魏野那些前后千余年的无聊展望,岳飞是丝毫不晓,只是重重点头道:“先生说的,俺岂能不知?既然官家要起兵,俺们汤阴人也不是没与打草谷的鞑子交过手,俺们兄弟几个,到时候便去投军罢了!”
魏野面上只是含笑点头,心中叹道:“毕竟是少年人,见识还没以后久经战火的一代名将那般周全。别的不论,你岳鹏举去投了军,自家的事情可就是一点遮护不得了。要不是令堂岳安人,你那两个儿子岳云、岳雷,都险些在乱世里没顶,也没有日后随你出征的银锤小将了。”
他这里感慨,就见岳飞的浑家刘氏,挎着一篮子新洗过的白杏,走到魏野面前,道个万福:“先生肯在俺家歇脚,是俺们家的福分,俺家婆婆叫俺送些杏儿来给先生解渴。”
魏野望着刘氏,又见她背上襁褓里睡着的婴儿,再望望岳飞那张年轻得过分得脸,耸了耸肩,方才接过那篮子白杏,向着刘氏笑道:“岳安人与小娘子虔心斋道,魏某岂有不受之礼?你们肯种魏某这块福田,魏某便还你们一个善果”
说着,仙术士一手探入袖囊,便取了几枚火玉丹珠出来,掌心微微吐劲,火玉丹珠之中便多了一道形如小剑的符令。
魏野一手握着这几枚火玉丹珠,一手扳过场上柳枝,只用拇指与食指一捻,柳枝便散作丝丝纤维,转眼就化成了几条翠绿黄润的流苏彩缕,正好穿在火玉丹珠之上,做成了个玉坠模样。
托着这几枚火玉坠子,魏野便递给刘氏道:“小娘子便拿了这火玉丹珠,与合家老小戴了,不说能事事如意,起码也能逢凶化吉,算是你们这篮杏子的谢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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