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汴梁的夜色与清晨分别得不甚分明,在五台山下,清晨却是自有一股活力。
魏野坐在那“五台福地”的牌坊下,正看着一个壮实身形,背着一个包裹,一步步朝着山下行来。
许玄龄早已迎了上来,向着那人笑道:“鲁大师,我家山主在此等你候你下山吃酒已有三日,怎么大师今日才来?”
鲁智深见是许玄龄,摇头道:“洒家与你们吃酒后,回了寺里,那班混账秃驴关了大门,不叫洒家进去歇息。洒家一怒之下,打坏了门户,撞碎了金刚,闹散了僧堂,又打坏了佛爷菩萨金身。那一班秃驴使棍子来打洒家,被洒家一个个打破秃瓢,打断狗腿。那什么鸟首座、鸟监寺又与智真长老吵闹,因此上,智真长老再留俺不得,与俺书信、衣服、钱钞,吩咐俺向东京汴梁大相国寺去。”
这话说出,一旁卢俊义已经迎上来道:“不过是这些髡奴心疼庙产,所以非要赶师父走路。那大门、佛像,都着落在俺卢俊义身上,师父且不要急着走路,俺这便上山去与他们分说。”
在他身后,魏野摇头道:“智真长老虽然算是有德高僧,魏某多少也存了一分敬重。可是那文殊院中,是个躲避红尘的去处。鲁大师,在魏某看来,你将来成就非凡,却不从参禅念佛上得来。如今既然文殊院里一班庸僧不识你的面目,不若就依着智真长老言语,去汴梁碰一碰运气。以鲁大师的手段,莫说汴梁,就是灵山又岂是去不得的?”
听魏野这样说,鲁智深说道:“便要上汴梁,却也要等上一等,洒家在这市镇上寻了一个善打兵刃的待诏,要他打一根禅杖、一口戒刀,如今还不曾办下。卢员外,你是久在外面漂泊的人,却不要陪洒家在这里空等,早日还家才是道理。”
卢俊义听了,还要再盘桓几日,魏野却是点头道:“此话也不为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