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顶上的猫仙子一直没有发话,许玄龄还以为这位猫祖宗早已离去,可这一出声,许玄龄才犯了难——押哪个?
可容不得思考许久,原本一直搭在他头顶却仿佛从来不存在的猫爪已经不经意地舒展了一番。
许玄龄脖子一僵,顿时收摄心念,将手中蕉叶扇朝前一推:“小道素无长物,只这柄蕉扇可能算个添头?也不计较那许多,单押那仙石又胜一局,一夜定胜负!”
玉角翁、碧虚郎一众妖仙听了,都是满脸讶异,金碧仙还劝了一句:“我说道友,你这柄宝扇上清气隐隐,分明是用上乘道门玄功祭炼过的。这样宝物,自是代代相传之宝,怎么好拿来押注?倒不如拿些灵草、丹药押镇海、降魔二仙能撑过这一晚,好歹算是稳妥。若是失了这柄宝扇,回转山门免不了要给师长问罪起来!”
还是菊道人沉得住气,摸了摸胡子道:“毕竟这位道友大气许多,佩服佩服!其实不押注,只观摩这群仙斗剑的盛事,已经是不虚此行,就算失了些灵草丹药,也是不亏。”
说罢,菊道人摘下面前一瓣白莲,提笔写了自家投注的花样与押注的冷金丹,随即朝着水中一抛。随着这妖仙的动作,便有一头青鲤摇头摆尾地跳出水面,用额头顶了莲瓣,向着那面飞瀑逆游而上。
说也奇怪,随着这条青鲤在飞瀑前奋力一跃,那莲瓣竟离了鲤鱼头顶,正悬在飞瀑之外,。飞瀑间水汽如烟升腾,轻轻巧巧地将莲瓣托起在半空,飘飘摇摇地并不下落。
四周大凡出得起注头的妖仙,也大多如此施为,少时便见着片片莲瓣在飞瀑四周旋而不止,远远望去,似雪非雪,飘摇若舞。
若是沿着那一叠翠嶂向上,奇峰掩映之间,却有一峰独出其间,峰顶立着一方丈许墨玉。墨玉之旁,立着一株古松,四周芳草如茵,立着一个白衫汉子。
这汉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