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用的是黄柏色七星文作点缀。
这身挺括爽利的装束,说是太平道的讲经道士,那未免太阔气些了,单看那铁绀色的深青布料也不是那些读书不成只好兜售符水的穷酸穿得起的。
而这些又像武卫又像方士的人物,手中的阔刃长剑,既宽又沉,通体泛着紫铜色光泽,隐隐还带着一丝灼热气息,就更让人觉得邪门至极。
也难怪这些桓典的亲卫认不得,来砸门的这些道兵,那是找遍整个大汉帝国,也就只有魏野麾下才有的兵种。他们身上的道服,手中的炎铜法剑,也都是星界之门某些道术工坊出品的制式附法装备。别的不说,单就是添加在炎铜剑里的咒炼火铜与钨钢合金,便不是这个时空里的出产。而那一身看似单薄的道巾道服,护御之力,也比大汉寻常小武臣那些家传好几代的札甲要强了不止数分。
在这队砸门的道兵后面,陆衍骑着一匹通体乌黑的大宛马,好整以暇地从马上跳了下来。在他身后,马超一手扶着胯下栗色战马的缰绳,一手持着一面赤红大旗,旗帜上一头螭虎盘踞太极两仪图上,头尾分割阴阳,迎着寒风不停招展。
分开了还在下狠手痛揍那些桓典亲卫的道兵,陆衍挥了挥手:“都让开!敢捋谏议虎须的又不是这些门下走卒,而是那位洛阳来的使臣,放翻这些洛阳子,也不是你们的能耐!”
一声呵斥,那些道兵躬身一礼,收剑还鞘,一手扶着剑柄,直着身子就在这临时馆舍前列成两队。
陆衍这才走到门首,沉喝一声:“持节督战凉州羌乱事、谏议大夫魏公,求见侍御史桓典!”
说得倒是客气,然而陆衍连个“公”字都懒得往上加,直接把人家名字都喊出来了,里面那一股子轻蔑劲儿也就再也掩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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