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了满足一己之快意。但在这件事情上,不论是你,还是别的试图踏上仙道的人物,得到了泾真祠末裔这个太一紫房现世之匙,又怎么会泄露出去?”
太一紫房本是存神修炼的隐语,然而《老子铭》有云:“老子离合于混沌之气,与三光为终始,观天作谶,降升斗星,随日九变,与时消息,规矩三光,四灵在旁,存想丹田,太一紫房,道成化身。”此处所言的太一紫房,应该不是修炼隐语,而是一处隐世的仙府。
意味深长地望了一眼地夷夫人,魏野了然地点了点头:“看起来,贺兰公所谋不小。但是贺兰公应该和夫人一样,都是鬼神之身。就算进入了太一紫房,也不能有什么进益。除非冒着胎中之迷的危险,夺舍重修,否则直到天地终末之时,也只好在神道一路上打转,再也无缘仙道。”
地夷夫人嘲弄地看了一眼魏野,不再言语,静静喘息了片刻,低声吟道:“野鸟入室兮主人将亡,命不可说兮谁与我葬?贪夫殉利兮贞女殉名,以托鹏翼兮相随翱翔。”
低低吟唱了数遍,这位槐里县的地祇女神用力向后一退,随即倒卧在地,僵伏不动。
魏野听着她吟唱的那支挽歌,琢磨了片刻,自失一笑:“野鸟入室,是嫌弃我们夜猫子进宅么?至于说贞女殉名,你这位贺兰山神养在外面的外室,不过就是个二奶,而且招惹年轻男人好像也不是头一回了,也好意思说什么贞女?只是那以托鹏翼是什么意思?贾谊贾长沙的鹏鸟赋用在你身上,还真是浪费。”
这样说着,魏野低下身去,凑近了这位地祇女神的神躯,想要看看有什么战利品可找。
然而他在摸尸体,司马铃和辩机和尚却没有这样强大而不忌讳的良好心理素质,只能撇下魏野不管,去看查看那只幼生瑞兽的状况。
这边的情况,也谈不上多好,瑞兽的前爪间都是血迹,皮毛间也多有血痕。这只不知其名的幼年瑞兽,双目紧闭着,时不时地微微颤抖几下,像是陷入了极深的噩梦中去。
司马铃伸出手,小心地轻轻抚摸着瑞兽的额头,有些拿不定主意地问道:“这个,真的是小哑巴变得,没错吧?”
“南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