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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实座椅,开口道“我的一位朋友,是一位在特区在进出口贸易的,生意很大,从资产来算应该是咱家的倍数,只不过哪里是开放最前沿,有钱人很多,他平时的打扮很朴素,有时候还会穿着一双布鞋在街上走,在咱们这里很难想象…”
“就在前一段时间,他突然穿上西装,打扮的像个成功人士,能让他改变一直以来的生活方式只是一次晚会,顶级晚会,放在国内都是最顶级的,他当然没有资格参加,穿的好只为了在外面等着,看看有没有谁会奇迹般的喝多了说胡话,他适当扶一把,或者有谁是散步走着出来,他能迎面走过去混个眼熟…”
徐璐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从小到大,她在父亲面前从来没有任何地位可言,刚才的抗争已经鼓足了莫大勇气,然而现在听父亲开口,好不容易积攒的勇气,又烟消云散了。
徐解放继续用他特有的语调道。
“我那位朋友在外面等了大约两个小时,终于看到第一辆车出去,他就像个傻子一样站在路边傻笑,但这并不可笑,也不可悲,因为里面参加晚会的人物都是跺一跺脚足够让国内震三震的人物,你可以查查资料,当下国内的大多数知名企业,都有几次莫名其妙的股权变更,至于幕后的人,几乎都来参加这次晚会…”
“如果你有兴趣也可以再查查,最近十年内,地方经济成倍增长城市的衣食父母是谁,再查这些人的履历,就会发现很大问题…”
徐璐明白他的意思,却不明白说这些干什么。
抬起手背,用她小时候常用的擦眼泪方式,把眼泪擦掉,希望这个小动作能让父亲有一丝怀旧。
然而徐解放没有一丝愧疚感,反问道“你知道我为什么知道这些么?”
徐璐想了想,沙哑开口道“你哪位朋友说的”
“没错…可他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
徐璐摇摇头。
“因为刘飞阳!”徐解放重重说出来“那位朋友是工作狂人,老来得子,对儿子娇生惯养,就在晚会当天他儿子与几位朋友飙车,飙到他们那里的一座山上,这群孩子都不大,未成年,正处于最天不怕地不怕的年纪,发现那里有一辆车,车里正在发生关系,几个孩子就用车把那辆车围住,把车上的人给逼下来…”
“你猜车上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