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很大的敌视态度,转过头,直截了当的对安然问道“走不走?”
“不走!”
安然一口咬定道。
见到她这个样子,刘飞阳也不再多说,重新看向陈晓峰,正色道“峰哥是吧?省会你是地头蛇,在省会我斗不过你,也打不过你,说个条件,我该用什么姿势在你面前把腰弯下去!”
“你得死!”
旁边一人怒气冲冲的喊道。
“要我命可以,但是这对峰哥的意义不大,说点实际的,要钱还是什么,只要能把今天这些事过去,数字随你开!”
花钱买命?陈晓峰觉得有点意思。
在路上他简单了解下刘飞阳,甚至把他在惠北市的经过还提了两句,他觉得这个人很神奇,一步一个坎又一步一个脚印,要不是因为这些不愉快的事,他还真想认识这个朋友,不是像对冯光头那种,有同学的名义也没有同学的情谊。
得能在一起把酒言欢。
他还没等说话,就看后面从人群中挤出个老头,这老头在他耳边小声说了几句,就看陈晓峰眉头一皱,随后又向这边看过来。
抬手指向王紫竹,看向刘飞阳问道“他是干什么的?”
其实这老头也没说什么,他只是省会有名的中医,是陈晓峰请来为屠夫拔针的,万一刘飞阳要鱼死网破,至少得为屠夫提供一层保障。
然而,这老头居然在他耳边说,这针我不是不能拔,而是不敢拔!
不要说我不敢拔,全北方都没几个人敢拔!
这就不得不让陈晓峰诧异了。
正统中医都强调门派,强调辈分,别看这老头胡子已经发白,但如果他家不是祖传中医,在医学界的辈分,未必能比的上四十岁的青胡子医生。
这老头会针灸,甚至在省会也能成为佼佼者,但他用的是钢针,而扎在屠夫头上的是银针,银针软力度不好掌握,更容易造成弯针,当然,如果逼急了让他用银针也能扎进去,但屠夫的脑子上还有一根针:金针。
这种针不是随便造出来,放在百年以前,那是给皇家治病人才能拥有。
扎在屠夫满脑子的针,已经侧面证明王紫竹的身份地位。
“当午山脚下,王氏家族嫡传…”
刘飞阳略带几分夸张回道。
陈晓峰不了解这些,又看向老头,这老头眉头紧锁,在脑中回想一会儿,突然,他猛然放大眼睛,甚至抬手揉了揉,看清王紫竹之后奔着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