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写吗?”
雪平乃又翻过一页,继续念着日记里的内容:“门第悬殊,家里不同意,要拆散他们……”
“豪门恩怨,棒打鸳鸯?”北野凌来了点兴趣,这种剧情虽然俗套,但意外地有种魔性,让人忍不住想往下看,“然后呢?私奔?苦情戏三件套要来了吗?”
雪平乃依旧没接话,像是完全沉浸在日记的内容里,自顾自地往下看。日记后半部分,字迹明显潦草起来,像是赶着写完一样,墨迹也有些晕开了,纸张也被泪水浸皱了,可以想象写日记的人当时情绪有多激动。
“下雨天,桥塌了……”雪平乃的声音突然顿住了,像是被什么哽住了一样,声音也变得低沉起来,“清吉为了赴约,在雨夜赶路,结果……”
她没再说下去,只是抬起头,看向北野凌,眼神有些复杂。
但北野凌也猜到了结局,这种桥段,不用想都知道是悲剧收场。
雪平乃合上日记本,指尖一下一下摩挲着封面上已经褪色的樱花花纹,沉默了片刻,才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缓慢,带着一丝沉重:“日记的最后,用血写的,‘此桥不渡,魂亦不渡’。”
“血写的?真的假的?”北野凌愣了一下,再次凑近去看那本日记。
昏暗的光线下,日记本的末页,似乎真的隐约可见一些暗红色的痕迹,像是干涸的血迹,颜色已经发黑,几乎要和墨迹融为一体,不仔细看都看不出来。
“投河自尽,执念深重。”雪平乃下了结论。
“所以,桥姬就是这个叫绫的茶商女儿变的?”北野凌摸着下巴,有点明白了,“因为男朋友在桥上死了,自己也跳河殉情,所以变成桥姬,守着桥不让人过?”
“可能不止是这样。”雪平乃摇摇头,目光扫过茶室角落,似乎在寻找什么。
北野凌也跟着四处看了看,突然,他注意到茶室角落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反光。
走过去一看,原来是一枚半截樱花发簪,静静地躺在灰尘中。
发簪的材质很普通,就是街边小店里随处可见的那种廉价货,但拿在手里,却能感觉到一丝微弱的灵力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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