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云昭淡淡收回视线,“我有分寸。”
谢景墨嗤笑一声,看着云昭尖瘦的小脸,“你就这么着急走?不知道的,还以为这里亏待了你。”
“没有,这里很好。”云昭抹了抹额头渗出来的汗水,“只不过不适合我罢了,将军我去做事了。”
说着,云昭起身,再一次对着自己身上的穴位进行经验教学。
谢景墨看着几步之外的云昭,心里缓缓的升起一股子不适。
从前,无论他在哪里,云昭的视线就落在哪里。
如今,她倒是洒脱。
他一直以来都十分厌倦女人纠缠,如今云昭这样利落,他却如何都高兴不起来。
晚上。
周边的军营来报,说近期战事搁置,各方营地皆知云昭医术高明且在传授针灸本事,希望一同来学。
谢景墨没问云昭,直接答应了。
周边的军营浩浩荡荡的来了十几个军医。
看着云昭的眼神里,满是不屑。
其中缘由,云昭是清楚的,军营中并无军医使用针灸的先例,从她来了之后,这个先例才被打破。
各家军营抱怨过自家军医医术不佳,导致军医们对云昭多有微词。
从前顾忌她是谢景墨的塌上女人,情绪上多对她收敛。
如今陈婷婷来了,大家便明白风向变了。
看见云昭的视线里除了防备,更多是敌意,还有赤裸裸的轻视。
“要我说,还是云军医会做梦,一介贫民女子,也想妄想做将军夫人的梦。”
其中,军医中有一位同来自京城,家中父兄都在户部,看见陈婷婷满是亲厚,见到云昭,更越发多了不满。
当着云昭的面,就开始说:“所以说,人,应该贵有自知之明,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就不该存了妄想的心思。”
说这个话的时候,陈婷婷带着谢景墨走过来。
说话的人,存着讨好的陈婷婷的心思,音量越发的大了些,“谁说不是呢?以为自己的在将军的塌上睡个几日,便当着有了将军夫人的胃口,殊不知,无论是睡上多少日,乡野村妇也依旧等不了枝头,做不了贵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