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云昭垂了垂眸子,应,“嗯。”
入夜。
云昭在柴房的简易搭起来的木板上辗转反侧。
到了后半夜才堪堪入睡。
忽的。
她隐约间似乎听见了柴房的门板被人推开的枝丫声。
她警惕的睁开眼睛,正要起身。
肩膀就被人摁住。
云昭猛的抬手反击,两只手便被人牢牢的抓住。
纤细的手腕,被一只大手抓住举高至头顶,云昭抬起腿,却被另外一只手摁住。
她的所有反击都落入对方的预判中。
“用我教你的招数对付我?”
静谧的柴房里,谢景墨的声音低沉冷淡。
月亮钻出了云层,一缕月色从柴房的破窗的缝隙中倾斜而下。
床上清丽明媚的大眼睛里有被克制后浅淡的惊慌。
长发四散开来,光洁的脖颈在月色下晶莹润泽。
这样女儿家无防备的云昭,只有谢景墨见过。
云昭蹙眉。
刚要开口说:出去!
忽然肩头一重,而后便听见一声布料被扯下的声音。
光洁白皙的肩膀暴露在空中,如冬日里脆弱的玫瑰。
“谢景墨!”
云昭大惊失色。
她刚要说:你是疯了么!
门口有人经过,似是巡逻的士兵。
低声问了句:“云军医?是你在说话么?”
这话落下。
谢景墨的吻便恶劣又明目张胆的落在了她肩头的肌肤上。
猝不及防的微凉感让云昭猝然瞪大了眼睛。
她想喊,也想挣脱禁锢。
可外头有士兵还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