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做显然于朝廷不利。于是他也劝道:“陛下,臣说句放肆的话,陛下留江姑娘在身边,世子定然怀恨在心,倘若他日世子一挥长剑为红颜,陛下该如何是好呢?臣请陛下三思!”说罢再次躬身拜下。
萧墨珩苦笑一声,他们说的每一个理由,他都懂,但他知道,他若娶江梅,沐箫和一定不会回京了,“如果他真的兴兵来犯,就让他来吧!”萧墨珩淡淡道,眼眸闪过一丝冷漠,留下一个女人和一个孩子恐怕也阻止不了他。
再者,宁州沐氏的问题迟早得解决,他带甲百万,良将上千,难道还怕了沐箫和不成?如果他真的在大桓进攻川蜀时起兵,那么他便让邓睿灭了宁州,并且,也可让江梅对沐箫和死心。
不过,尽管萧墨珩做了最坏的打算,但不知为何,萧墨珩的直觉告诉自己,沐箫和不会这么做,从某种程度上来讲,这个江山是他萧墨珩、江梅以及沐箫和三人打下的天下,他相信沐箫和不会亲生毁了这样的功绩。
而他之所以想让沐箫和把孩子妻子都带回宁州,是想让他安安稳稳的在宁州守边。如果沐箫和忠心,他便信他,如果沐箫和心生歹意,他便灭了他。
“陛下…”谢荟苦苦劝道。
萧墨珩摆了摆手,“朕意已决,两位爱卿不要再说了!”
东方湛与谢荟对视了一眼,无奈地摇了摇头,只得拱手道:“遵命!”
过了一会后,沐箫和果然进宫请旨,萧墨珩安慰了他几句便让他早些回宁州探病,而萧墨珩让他携妻子会宁州时,他硬是呆愕了半晌。感动之余,他却也欣喜,他本计划此去后,便不再回京,如此一来,他也安心了。萧墨珩如此坦荡,他沐箫和也不会做小人,江梅的事虽是两人之间的隔膜,却也不会成为兵戈相向的动因。
最后,沐箫和拜谢之后,便出宫回府准备去了。而萧墨珩屏退东方湛和谢荟后,也一如既往地赶往那个温馨的小窝。
当萧墨珩敛步踏入院子里时,便看到一袭白衫的江梅目色迷离地靠在门槛边,那模样十足像一位等待丈夫回家的小妻子。
那一刻,萧墨珩整个心都融化了般,柔情似水的目光倾泻在那纤弱的白色纤影上,似乎整个世界只有她的存在。
他快步过去,打横抱起那个有些微凉的身子,心疼地抱紧她往里屋走去。他发现今夜的她似乎有些不一样,她贴紧了自己的胸膛。那凄迷又温柔的目光让他堕入了浓浓的甜蜜之中,完全控制不住自己,只想、只能用行动宣泄他的痴迷。
这一夜,他似乎倾尽了毕生的爱恋,他似乎堕入了爱情的深渊,他似乎已将那个柔柔的身子完全揉进了自己的骨血里。
这一夜,他才知道这个世间有一种绝美的情愫叫心心相惜,有一种执着的爱恋叫生生世世,有一种痛彻心扉的缠绵叫相离相忘。
大桓雍和元年二月初八,收拾好行装的沐箫和一早便带着府上众人车马相接。往南篱门驶去。而这次。沐箫和将卫欣留于京中,而让季翔随自己回宁州。季翔已十几年未见沐侯爷,心里挂念的紧,这一次他希望自己能赶过去见他最后一面。所以。这一次他们选择走陆路快马回宁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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