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之功,墨璕可是难以企及!”
沐箫和起身一拜,“殿下谬赞,箫和不敢当!若论拼命谁都比不过太子殿下呢!”说罢他朝着萧墨珩看了一眼,尽管心里对他多少有些芥蒂,但朝堂之上,他该怎么做还得怎么做。
“哈哈!”萧墨珩连连摇头。
“可不是,咱们太子殿下可是个不要命的殿下!”此时齐修龄也难得畅怀笑道,
“谁说不是呢!前年殿下安抚北府流民时,便立了军令状,可是让人摸不着头脑,我也跟着悬起一颗心呢!”王诩之也接话道,
一提起此事,众人似有着说不完的话。
“这还好,北府流民本不算大事,当殿下立下军令状去抵抗北鹤的几十万军时,可是让我等大大出了一身汗呢!”谢荟见大家畅所欲言,他也朗声笑道,其实那事想起来,现在他还有些后怕呢,尽管他当时举荐萧墨珩,可是他自己心里可是一点底都没。
“谢相是朝中柱石,哪里那么容易就吓到了,我在吴兴听到这个消息时,才真真是吓破胆了!”裴瞻适时接话道,不管怎样,他要重新融入这个朝堂。
“哈哈!说起这事,我还得感谢裴相呢!要不是裴相向父皇举荐我和世子,恐怕朝廷还下不了这个决心呢!”萧墨珩见众臣心情大好,他也只得拂去心头的不快,再者,裴蕴在关键时刻能以国为重,对于这一点,萧墨珩很欣赏。
裴瞻闻言,心中顿生一股暖意,萧墨珩能明晓是非,功过相分,不以亲疏论功,已是人主极难有的才德。
他立即起身,疾步至堂前,跪拜道:“殿下宽大为怀,裴瞻情不自已,父亲举荐殿下为帅,也正是认识到,只有殿下才能救我大桓于水火之中!殿下神武之姿,我等不敢仰望!”裴瞻声音高昂,竟是有些难言的激动。
萧墨珩见裴瞻感恩如此,很满意,裴瞻处事稳重,能说会道,更添胸有韬略,这样的人才不用,连他自己都觉得可惜了,所以今日他才邀他赴宴,自然,这里边也少不了三公主的情分。
“驸马快快请起!”萧墨珩扬了扬右手,示意他起身,随即又道:“驸马德才兼备,为京城冠冕,即日起,任散骑侍郎一职,还望驸马为大桓效力呀!”萧墨珩说完,一脸笑意地看着他。
裴瞻惊愕地抬起头,不可置信地看着他,顿时热泪盈眶,散骑侍郎是四品清要之职,可出入禁中,献纳得失,萧墨珩不念及裴家之过,而是授予显要之职,能不让裴瞻激动吗?
他再一次跪拜下去,竟是喜愧交加,“裴瞻叩谢殿下大恩,裴瞻今后一定尽心尽力为殿下分忧!”
萧墨珩见状,也起身走了过来,扶起裴瞻,“驸马请起!”只是裴瞻哪里敢让他扶,连忙再拜起身。
待裴瞻入席后,立在殿中的萧墨珩再次朗笑道:“各位不要拘束了,快些饮酒用膳,今日谁少喝了,我可是要罚的!”
“遵命!”众人均笑着起身作揖,说完,便依言痛饮起来。随后一群宫中舞女便起舞祝酒起来。(未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