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哈哈,将军谬赞也!”鲁阳谦虚道,盛佑堂也只是谦和的笑着,随即他又接着问道:“将军准备如何出兵?”
慕白随即又指着地图道:“将军们请看,七殿下的中军已抵达上洛,不日便会攻取峣关,同样。燕军的主力也在长安东南。”随即慕白又移向西边,指着散关一带道:“所以我们一定要乘机攻破长安西边的防线,我欲兵分两路攻入长安!”
鲁阳等三人遂拱手齐声道:“请将军吩咐!”
“好!”慕白大步走下来,看着三人道:“请盛将军与易清明日一早发兵前往散关。而鲁将军则与我一道。后日夜晚偷袭燕军!”至于偷袭燕军哪儿。慕白未说,其他三人也不问,他们都是聪明人。心知行军打仗需要做好保密工作。
慕白吩咐完毕后,盛佑堂与易清便先行回营做准备工作了。
待二人走后,慕白便吩咐鲁阳,让他准备大量的臂张弩、角弓弩和镞箭。鲁阳心下了然,遂赶忙回营忙活去了。
次日一早,带着银色面具的易清与盛佑堂率主力浩浩荡荡往散关进发,而慕白与鲁阳依旧留在上邽城内为偷袭做准备。
当汉中的桓军出兵散关时,武关道的中军已经开始进攻峣关,然萧墨珩为了保持战斗力,每一次都会换一将攻打峣关,而站在峣关城墙上的范吹雪已经见过了桓军主力的所有将领。每一天他会把战报及时送至长安城内的王府。
躺在晋安王府内的北鹤,已经看了一下午的军报了,此刻他已经十分疲惫,自退回长安后,他又日夜地忙着军力部署,物资准备,劳心劳力,终积劳成疾,遂已经病了好些时日了。鉴于此,慕容钺下令不允许人送军报至北鹤的居处,北鹤也不当面驳他的面子,只是慕容钺不让他关心战事,他便不吃饭,不喝药,这下慕容钺也没办法,君子凡是对于耍无赖的行为总是无可奈何的,所以慕容钺无法,遂只得每次陪着他看军报。
阅毕一日的信息后,北伐喝了一杯茶,醒醒神。一旁坐着的慕容钺却是浇着酒。就算他再能隐忍,他也只是一个二十二岁的血气方刚的年轻男子,桓军兵分两路长驱长安,给他制造了前所未有的压力。甚至说,他自从征战以来,还从未像这次这般被动无力。是自己准备的不充分吗?不是,是敌人太过强大吗?不是,而是自己根本就不了解这个敌人。
“先生,萧墨珩并未猛攻峣关,似乎不急着与我军决战,不知他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慕容钺抿了几口酒后,忍不住轻声问道。
一直闭目养神的北鹤微微睁开他那布满皱纹的眸子,昔日的玉面军师似乎一战消颓,这一病也将积攒了几十年的旧疾释放出来,北鹤觉得自己真的已经老了,居然被一个二次出征的年轻皇子打得狼狈不堪,如今这萧墨珩锐意进取,几乎举全国之力攻打长安,不得不说他很有勇气,当然北鹤也得承认他真的很有谋略。
沉默了一会的北鹤,终于悠悠开口,“是呀,老夫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