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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墨珩随即将目光移至另一边,这时。站在首位的凌恒列出。拱手说道:“殿下。我佯败后,慕也将军便一把火将刘宣烧个屁滚尿流,几乎让进驻宜城的燕军全军覆没。获得战马辎重无数!”
“好!凌将军不但与慕也将军共同守城,还协助中军夹攻慕容钺,功不可没,再者,若不是你们早在竟陵城外挖了壕沟,怎能让慕容钺败得如此惨烈?”萧墨珩目含笑意道。
“谢殿下赞赏,但一切都归功于殿下的指挥!”凌恒道,
“哈哈…”萧墨珩朗笑道,随即瞅着褚玉堂,道:“褚玉堂将军,快些告诉我世子战绩如何?”
褚玉堂昂然列出,从容道:“昨夜,世子领着我们与江州的徐亮将军南北夹击燕军,燕军死伤惨重,而且辛佐还射伤了燕军大将皇甫秀吉,最后我们尾随燕军攻至广昌城下!”
萧墨珩一听射伤了皇甫秀吉,眼眸一动,如果让北鹤失去一员悍将,不若损失十万人马呀,于是急忙问道“那皇甫秀吉伤得怎么样?”
“回殿下,辛将军那箭可是射中了他的脸颊,末将认为存活几率不大!”褚玉堂笃定答道。
众将听闻除掉了个皇甫秀吉,均是啧啧称奇,大感痛快。
“哈哈,没想到咱们这温文尔雅的世子,一到战场上可以一点情面都不留!哈哈…”萧墨珩大笑道,身为主帅的他明白,捉了几万俘兵也好,杀死了几万燕军也罢,都不如折损北鹤最引以为傲的强将勇帅,如今那北鹤还不知该如何伤心呢?
不过笑过之后,萧墨珩渐渐收敛神色,最后瞧了一眼尚志与陶亦然,说道:“二位将军击败张泰,保住临沮,是大功一件!”这二人是他北府的亲将,由他亲自调度,所以战况他早已知晓。
陶亦然与尚志拱手齐道:“全赖殿下运筹帷幄!”
萧墨珩轻轻“嗯”了一声,随即顿了顿,沉声问道:“刘将军呢?”
他话音一落,堂内几人眼眉一跳,一个是燕绥,一个是褚玉堂,二人都曾是裴蕴的亲将,所以对此颇为担心,两人微微相视了一眼,都是担忧非常,却不敢出声。
陶亦然恭敬道:“回殿下,刘将军在堂外候着,不过…”本是一脸笑意的陶亦然脸色陡然变得严肃起来,接着道:“殿下,刘将军违抗殿下军令,擅自与张泰迎战,致使临沮两万大军,折损八千,临沮险些失守。”
陶亦然语气平静地简述完毕,纵然平日乐观多笑的他,在面对违抗主子命令的人,他脸上是前所未有的冷漠。刘机这么做显然是一种挑衅。
众将听闻后,暗暗心惊,纷纷沉默不已,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而刘机此举无异于犯军中大忌,死伤八千可不是个小数目,治他个死罪可是一点都不为过。
萧墨珩脸上淡淡的,并无别人想象当中愤怒,他沉默了一会,走至堂上,转身道:“带刘将军!”
“是!”侍卫铿然道。
随后,众将便见刘机一脸平静地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