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他满脸痛苦,声音有丝沙哑地问道:“太傅。当年云伯伯一家的事真与你有关吗?”
裴岩闻言一颤。从头到尾他都不敢看沐箫和一眼,不是他不敢承认,而是顾及兰英,毕竟兰英已经是他唯一的牵挂了。他对不起自己的儿子。可以要保住他儿子唯一的女儿啊。
可惜裴岩不明白的是。不管裴岩做了什么,这都与裴兰英无关,裴兰英虽是裴岩的孙女。可她是裴景声的女儿,沐箫和一定不会因此怪罪兰英。相反,正是裴岩这种迟疑,让他更加相信袁楷所说,更加寒心,为自己一直错信他而懊悔。
裴岩不答,倒是一旁的袁楷忍不住要替他作答了:“沐世子,当年云凌波私藏国玺的消息就是裴岩放出来的,之后襄阳之乱,他也没少参与,只是竟陵到了我袁氏手里,裴岩一直耿耿于怀,在他一直想夺回竟陵的时候,他儿子死了,他也就心灰意冷了。”
如今他自知自己毫无活路,所以也没什么顾忌,他死,还要拉个垫背的。
沐箫和闻言后已经呆立在一旁,久久不知道说什么,只是浑身散发出来一股孤独和落寞的气息,让一旁静视的云无痕有一丝心痛。
“那国玺呢?”云无痕挑眉看着裴岩问道,“难道太傅就准备一直不出声吗?”云无痕冷冷道。
“阁下是什么来路,这大桓国玺岂是你能张口要的!”裴蕴怒道。
“我家家主说,当年裴太傅可是允诺了的,可是到最后也一直没消息?”云无痕依旧只盯着裴岩,他要逼裴岩开口。
“胡说!我根本就没说过这样的话!”裴岩终于出声,只是说完,便气息不稳,咳嗽了起来。云无痕瞅了黑衣人一眼,那黑衣人立即用内力给他输了一股真气。
“没错,我当年确实有联络你的主子,让他来攻襄阳,可是从未说过把国玺交给他!”裴岩此话无异于承认自己策划当年谋害云凌波一家的事实。
沐箫和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