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白闻言神色一动,他闭了闭眼,十四年的等待,怎么在这一刻松懈,可是看着江梅那娇弱的身躯,他又怎能放得了心。
江梅见他已经动容于是安慰道:“你们都放心吧!我坐船去夏口,躺在榻上跟在这里没区别,再者我只是跟着城安的大军前行,不该我做的事我绝不插手。”前面半句大家还能勉强能赞同,可后面一句说出来谁都不信。飞廉听了鼓着腮帮子,显然还是不答应。
不过江梅却是选择继续说服慕白,“慕大哥,我只是去见裴岩一面,打仗是他们的事,如果三方进军,还拿不下一个夏口,那裴蕴和沐世子可是有负盛名。”
慕白在沉默半晌后,终于点头答应她。江梅展颜一笑,脸上笑开了花。其他人均是一脸失落。只有九竹和若雪依旧一派淡定。这样的场面他们已司空见惯,向来只有小姐说服别人的份,能说服他们大小姐的,估计还没从出生呢!
江梅笑后,也不出声,渐渐地,气氛变得有些凝重,明天大家就要分离了,更何况荆州事一了,她就要回京城。
飞廉低着头喝了一口酒,虽然看不到面具后面的神色,却能感觉到他的伤感。其他几个也都好不到哪去。
江梅察觉到了众人的离别情绪,淡淡一笑:“相信我,我很快就回来,等我一起进攻襄阳!”
寥寥数字道出了心中无限的情绪。
随后众人豪气干云地举杯相祝,为故人的重逢。为竟陵的回归,为明日的分离,为理想的迫近!
次日一早,江梅、若雪、九竹、东成便和连城安一道领着一万五千的兵马,分陆路和水路双线进发夏口。为了不引起沐箫和的怀疑,江梅依旧把东成带在身边。
夏口的袁楷府内,一众军将在焦急地等待袁楷的到来。一些青年将士个个眉头紧皱,三三两两地在堂中两边窃窃私语,一看他们的模样便知都在为眼下的战事心急。
荣捷与邢允文则坐在一旁轻声交谈,包智之一人独坐在另一旁沉思。只是时不时抿一口酒。并不言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