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张贴告示,随后也在城门口,安排了人员登记造册。
不一会儿,就有一大堆男子排着队等待征兵入伍,城门处也被围的水泄不通。那些流民,虽然一个个穿的破破烂烂,但脸色都洋溢着喜气的笑容。
萧墨珩二人已经出来一上午了,为方便萧墨珩用膳,覃信择了一个窗口临街的雅间,短暂地用膳后,二人便临窗观看外面的情景。
“殿下,您这招真管用,想来不出三日,这京口城的流民便可都应征入伍了!”覃信笑道,心底里对自己的主子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萧墨珩望着窗外熙熙攘攘的人群,轻笑不语,这招正是他与身边那名女军师商量的计策,“流民弃之可惜,如若收之,便可是利剑!”他依旧记得她浅笑嫣然的神情,心中划过一丝暖意。
“殿下,广陵也有很多流民,那殿下准备何时去趟广陵呢?”覃信开口问道,虽然他只是一名侍卫,但是在萧墨珩身边耳濡目染多年,对于时下的政事也是颇为上心。
“广陵先不着急,等消息传到广陵后,自然有一大批流民渡江而来京口。”萧墨珩凭栏而望,悠悠说道。毕竟广陵还是石冰的治下,即便联姻也恐难轻易让他死心塌地地臣服。
覃信自然是想不到那层去的,只是觉得这样也好,省得再去一趟广陵。只是他不知道,萧墨珩的广陵之行势在必行。
接连的几日,萧墨珩都在霍丛雁的府中赏花休憩,每日霍从雁都会为他报一下征流民入伍的情况,今日秋林领着霍从雁过来时,萧墨珩正与文度在下棋。
霍丛雁见二人正在认真下棋,不好打扰,只是时不时扬袖擦了擦额头的细汗。
细心的文度注意到了这点,他瞧了一眼霍丛雁,见他眉头微皱,脸有薄汗,便知他肯定有难事相报,于是温和问道:“何事让将军忧虑至此?”
霍丛雁等的已经有些焦虑了,他见文度开了口,连忙行了一礼,急急说道:“殿下,先生,这京口的流民都已安置妥当,就连广陵的流民也大都渡江前来应征,眼下一共有六万人马,可如今朝廷征战正是急用军饷之时,京口粮仓军粮已经不够,这一时半会哪来这么多粮食来养活这支庞大的军队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