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胁之意。
裴岩轻蔑地怒道:“哼!老夫就在府上等着,看袁楷能拿我怎么办?”说罢偏头看不都不看谢旷一眼。
谢旷倒也不在意,“旷本是好意,既然太傅不领情,那也没办法了,太傅好自为之吧!”随后转身离去。
谢旷走到门口时,身后的裴岩飘来一句话:“你可别忘了,你哥哥还在京中为官呢!”
谢旷闻言转身看了裴岩一眼,轻笑道:“这就不劳太傅操心了!”说完甩了甩衣袖,傲然离去。
谢旷走后,裴岩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叔伯,您看眼下怎么办?”裴芾心下忧虑不已,这夏口正处于长江与汉水的交汇处,倘若袁氏兄弟出兵而下,夏口是必败无疑啊。
“如今袁氏是非反不可了,就算他保持沉默朝廷也不会放过他,起兵倒是还有成功的希望,我猜的不错的话,恐怕袁桢已经带兵前往江州了,袁楷则会控制夏口,依旧坐拥上游之利。”裴岩眉头紧锁,他沧桑的面庞上堆砌了太多岁月的痕迹,多少风风雨雨都过来了,唯独这一次似丝毫不在自己的掌控中。
“这么说,我们只能坐以待毙了?”裴芾有些不甘。
“武昌郡内史是谢廷林,你说他是听我们的还是听他叔叔的,恐怕他们早就商量好了。”裴岩微闭双眼,无力说道,
一提起谢廷林他就来气,本以为谢氏会站在朝廷这一边,如今看来他们倒是袁氏的马前卒了,心中对谢氏的所作所为颇为不齿。
“芾儿,如今这事我们是管不了了,只能坐等京城的救援,裴蕴和苏维信也不是好想与的,让他们斗去吧!你吩咐下去,从今日起闭门谢客,储备好粮食,不让任何人出去,也不让任何人进来。”裴岩吩咐完后,身形微颤地朝里屋走去,曾经不可一世的将军如今已是迟暮老人,任谁都抵挡不住岁月那把利刀。
谢旷出了裴府之后,便叫上自己的侄子谢廷林骑马直奔江边的渡口。
远远的三艘大船渐渐靠岸,船上侍卫林立,旌旗飘扬,气势如虹。
“将军,已经到了夏口的渡口了,谢大人正在渡口相候!”荆州将军府功曹方守对着矮塌上的人欠身说道。
倚在榻上休息的袁楷缓缓睁开双眼,瞧了一眼方守正,他双目凛凛,让抬头看他的方守正立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