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快有两个月了。”王七实话说道。他是县城里的国民,家中是没落的贵族后代,他在家排行老七上了崂山以后众师弟贪图顺嘴,也就跟着叫他王七了。
玄空叹道:“世人都道神仙好,但是修仙之道上的艰苦又岂是说说而已?”
王七上崂山后,都是与众师兄们住在上清殿外,和这位独居后山阅微草堂的大师兄却不多见。相互之间对话的次数十跟手指都数不满,现在有机会和这神秘的大师兄聊天,也是感到新奇。
他问道:“大师兄啊,你为什么总是不愿意和二师兄、三师兄他们在一起玩乐呢?”
玄空袖子一翻,掏出酒壶抿了一口,怅然道:“我又何尝不知道人际交往的重要性呢?只是如同他们那样性情浮躁,说不定几天之后就受不了练功之苦转而放弃,与他们交往又有什么意思呢?”
王七连忙道:“我可以的啊,我很能吃苦的!”
玄空笑了笑,让王七去找了两幅碗筷:“有酒无肴,吃起来也不痛快。”
话音刚落,玄空用袖子在木桌上一拂,顿时出现了一碟花生、一碟蒜泥,只把王七看的眼睛都直了。他坐在玄空的身边,半是抱怨道:“难怪二师兄他们都说师傅太偏心大师兄你了,像是这法术我们就连听都没有听说过。”
上山来的众师兄弟,大多都是羡慕道法,听说崂山有仙人修行,所以才不远千里来这里拜师入门。
但是现在看到玄空的法术,王七不由得为自己还有其它师兄感到生气。
玄空解释道:“这门神通叫做‘袖纳须弥’,并非师傅不教而是就连他老人家也是不会。”
王七不相信,生气的辩解道:“如果师傅不会的话,那大师兄你又是从哪里学来的呢?”他在气头上,说了几句大师兄生性孤僻,要不是师傅偷传法术,哪里有机会学到这样的神通。
玄空给王七倒了一杯美酒,眯着眼睛道:“你以为我在阅微草堂,就不能够结交朋友了么?”
王七摊手道:“难道不是么?其它师兄都说大师兄最远没出过山下小镇,就知道待在后山坐吃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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