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
孛儿只斤氏定睛看了一眼,心里不由得大惊,一张樱桃小嘴瞬间变成了o型,惊讶道:“洪武三十年十月初九?这些羊肉是四个多月前就弄好的?”
朱将罐头盒收起来,微微一笑道:“你觉得寡人会有闲工夫去骗你这个阶下囚吗?”
孛儿只斤氏这才恍然大悟,之前所有的谜题都解开了,怪不得明军可以在他们毫无知觉的情况下筹集好粮草,怪不得明军可以一直追在他们屁股后面跑,就跟不用吃饭一样,原来他们是有这样一个利器,有了这个可以使得羊肉保持几个月新鲜的利器,他们哪里到不了?哪里征服不了,草原民族的巨大优势将不复存在。
孛儿只斤氏又抬起眼眸,用难以置信且略带一丝崇拜的眼神重新审视了朱一番,她自认为自己才略不凡,但万万没想到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这个年纪轻轻的王爷脑子中竟然有这么多的奇思妙想,她似乎是看到了不远处的未来,这个年轻的王爷凭借着他手里的利器和他的雄才大略逐步征服了一个又一个政权,就像他的先祖铁木真那样,将整个世界踩在脚下,完成了她多年的夙愿。想到这里,孛儿只斤氏的脸色略微缓和了一番。
朱看她的样子,就知道他已经心服口服了,不过以他的为人肯定不会就这样绕过孛儿只斤氏,肯定是想着再好好的调戏她一番,手里拿着罐头和匕首,十分威严地说道:“我知道你这次输的不服气,你总认为你的男人比寡人强,他应该俘虏寡人,去做这四方之主。好,寡人很欣赏你这种不怕死的精神,现在寡人就给你机会,放你回去,命令你收拢士卒,重整旗鼓,与寡人来日再战,如何?”
“不过,寡人还是要告诉你,就算寡人放你回去,你最多也就是在你的老巢洗干净身子等着,因为寡人想要重新抓住你,简直是易如反掌。”
说罢,又用手里的匕首,挑了挑孛儿只斤氏的下巴。
当自己的下巴被朱冰凉的匕首触碰到时,孛儿只斤氏的身子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激灵,就像是被电了一下,她的头又被匕首上传来的巨力微微地挑起,抬着眼,像一只鹌鹑一样看着朱,眼神中有害怕,也有一丝丝崇拜,这一刻,她终于心服口服了,她知道朱说放她回去只是随口说说的耍牛逼的话,不过,就算是朱真的放她回去,她也知道自己不可能答应这个肃王,她的心彻底臣服了。
孛儿只斤氏忽然“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学着中原人的样子,深深地磕头道:“臣妾知罪,臣妾何德何能,怎敢再去冒犯大王的天威?只求大王恩赐臣妾一条性命,让臣妾在大王脚下为奴为婢,终生服侍大王。”
看来这次是真的服了,朱心里大爽,眯着眼看着像一只小猫一样跪在这里的孛儿只斤氏,道:“起来吧,从今以后你就是寡人的女人了,你就先做一个昭仪吧。”
“多谢大王恩典,今后,臣妾此生的全部都是大王的了。”孛儿只斤氏缓缓地抬起头,眼中满含笑意地仰望着朱说道。但并没有站起身来。
朱又用刀尖挑了挑她的下巴,笑道:“好了,你可以起来了。”
“不。”没想到孛儿只斤氏断然拒绝道,然后微微笑着,一脸陶醉的看着朱说道:“臣妾喜欢跪在大王的脚下,臣妾喜欢被大王征服的感觉。”
我了个大草,这个女人也太会说话了,不管这话是真是假,听着真的是好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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