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朱便带着蓝幼澄来拜会她的母亲李安谊,李安谊见到朱和蓝幼澄后,忙向前急走两步,跪在地上叩头道:“奴婢拜见王爷、贤妃娘娘。”
蓝幼澄心头一恸,一脸心疼和不安地说道:“母亲,您这是……”这就是封建社会的礼法,多少有些不近人情。
来自后世的朱对这一点很难接受,李安谊这一跪跪的她十分不安,说到底她是自己小老婆的母亲,也算是自己的长辈,这样一来弄的自己十分尴尬,连忙向前急走两步,一把扶住她的双肩,道:“夫人不必如此多礼,快快请起。”
朱这一扶也是虚扶,没想到李安谊跪在原地一动不动,十分坦然的接受了朱的双手,道:“幼澄虽然是我的女儿,但她现在贵为王妃,奴婢见到王妃又怎能失礼?更何况,王爷又救了我女儿一命,奴婢给你磕个头也是应该的。”
朱只觉她的双肩柔软无骨,皮肤又十分紧致,丝毫不像一个生过孩子的中年妇女,道:“夫人快起来吧,按理说你是长辈,这样弄得本王跟幼澄都很难受。再者,本王建国了,可以自由的封官许愿,本王决定封你为奉贤夫人,特赐王驾面前免跪。”
李安谊这才缓缓地站起身来,仍旧施了一个屈膝礼,道:“谢王爷恩典,王爷对我们一家的恩典真是比天高,比海深。”说罢,悄悄抬眼看了朱一眼,眼神中满含着无法言说的深意。
朱一屁股坐在李安谊房间的正座上,十分随意地翘起了二郎腿,李安谊给蓝幼澄递了一个眼色,蓝幼澄便去给朱泡茶。
朱十分随意地翻了翻李安谊在桌子上摆的几盆花花草草,漫不经心地说道:“我和幼澄这次过来是有事要和夫人商量。”
李安谊忙向前走两步,站到朱身旁,恭恭敬敬地说道:“王爷有何事尽管吩咐就是,臣妇一定尽力而为。”
朱看了一眼李安谊那风韵犹在的脸庞,笑了一下,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