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现在没有爱好无妨,可以培养,琴棋书画,弯弓骑马,哪怕勾栏听曲也是可以。”
“不过你需注意,转移注意力并非放纵,勿要从一个陷阱掉到另外一个陷阱当中。”
王山本能点头:“我明白了师父。”
看来需要寻找个爱好了!
不知不觉间两人从书房来到了院落中。
陈如龙见王山走神,害怕自己的话没有被重视。
他坐在院落的石凳上,指尖在石桌上叩出三声清响,让王山看向自己:“此事你一定要放在心上,哪怕现在你离降心猿还早,可越早限制心猿,日后你便会越轻松。”
想了想,他决定下一些狠料。
“你且记住。”
“五次新生不过铸炉,心猿方是真劫关。武者气血如薪柴,心猿便是薪上焰。”
随后,他掌心腾起血雾,凝成火猿虚影朝着天空捶胸顿足,仿佛要撕裂一切。
“心猿暴躁,你每新生,便是在薪柴点火,豢养凶兽,若是不能控制,待它撕开灵台之日……”
陈如龙话音悬在半空,掌心火猿骤然裂空而出,那血焰凝成的赤色狂猿嘶吼着撞向院中石锁,獠牙竟在月光下泛起寒芒。
爆鸣声撕开夜幕的刹那,千斤石锁表面蛛网裂痕乍现。
未等裂纹爬满整块青岩,狂暴气劲已从内部炸开——整座石锁顷刻碎成齑粉,裹挟火星的碎石如暴雨倾泻,却在触及两人前被陈如龙抬手轻易拂去。
“若是放任心猿,你的下场便很有可能是那石锁。”
王山心中凛然,心中的重视直线上升。
师父如此警告,他已经看得分明。
若是无法降服心猿,自身所铸气血便会成为心猿逞凶之基。
武道以气血为基础,火猿不受控制落下,将武道之基础燃烧殆尽,哪里来的未来。
见王山如此,陈如龙也没有继续动作,反而是安慰道:“此关虽凶险,你也不用过于担心,你完成第一次新生后才感受到内心难静,情况还算是不错,因此不必紧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