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真是不知情,他一直以为拓跋鲜卑族最多也就分走五成而已!
“是的,全部!”卫阶点头说道。
慕容狂接连鼓掌点头,口中连声叫好,这其中的含义也就不言而喻了!
“镇恶兄,走吧?”卫阶转而对王镇恶说道。
“想必拓跋当家回来的时候,并不想看见你我二人哩!”
王镇恶微微一笑,也不说话,从怀中掏出上官清流容貌的面具交到慕容狂手中之后,又对着他拱了拱手,率先就朝楼梯口走去。
“保重!”
丢下目瞪口呆的慕容狂不理,卫阶慢条斯理地跟上了王镇恶的步伐!
...
“慕容狂这步棋实在是一着妙着!”
寿县街头,王镇恶和卫阶二人手中各自牵着一匹马,信步在大街之上,王镇恶忽而略显钦佩地开口说道。
“妙在何处?”卫阶微微一笑,接口问道。
王镇恶摇了摇头,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脚下却加快了几分,寿县的城门近了,再过片刻,他就可以离开寿县,去到一个更为广阔的天地了!
二人打哑谜般的对白让卫阶破有几分心满意足的感觉,他和王镇恶之间,有着不下于和刘穆之之间的那种默契!
“镇恶兄你在想什么?”
出了城门之后,二人相继翻身上马,卫阶看了一眼之前还略显兴奋,此刻却心事重重的王镇恶,开口问道。
“镇恶是在想,名誉天下的安公,究竟有多么的名不虚传,竟然能让叔宝兄弟都无计可施,如今只能走这破釜沉舟的一步!”王镇恶淡然说道。
“不用心急,镇恶兄你很快便会知道!”卫阶一声轻喝,胯下骏马顿时撒欢般迈开四蹄,朝着建康方向疾驰而去。
王镇恶的脸色忽而凝重,忽而又满是期待,抬头看了一眼已经跑远的卫阶,驱马追了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