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不方便出手的心腹大患!
卫阶不由得想起了王坦之,那个卫阶只有一面之缘,携手谢安粉碎桓温篡位阴谋,数十年间与谢安同位大晋朝栋梁的另一个实权派人物,卫阶的脑海之中还清晰地记得烟濛濛和他描述的,王坦之血洒大殿的场景,记得烟濛濛曾经说过,当日是谢安携手王坦之,同坐一辆马车上的朝!
也许,这整件事之中,桓玄也好,司马道子,王恭也罢,都只是谢安除掉王坦之的几枚棋子,马车之上,谢安一定和王坦之说了什么,不然的话,何以沉寂了数年的王坦之不惜用自己的鲜血来维护谢安在朝堂上的地位?
难道以王坦之数十年朝野争锋的经验,会看不出给他下毒的人并非他的儿媳桓伯子,而是谢安?
卫阶不禁摇了摇头,不明白自己何以会想到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只是他隐隐觉得,这中间似乎隐藏了许多不可告人的秘密,而这些秘密,都与谢安脱不开干系!
谢安的挑拨离间计自然不会奏效,卫阶并不担心鲜卑族会找他的麻烦,因为这是他们事先就说好的,卫阶所谓的挑拨离间,只是虚实之计的一部分罢了,真正让卫阶头疼的是,谢安既然已经出手,如果没有任何成效的话,以他的睿智,很有可能看出卫阶和鲜卑族之间不俗的关系!
难道说,让慕容狂和拓拔火在寿县再演一出苦肉戏?拓拔火和慕容狂二人自然乐意为之,只是卫阶担心的是戏演多了,难免就会有出戏露陷的时候!
卫阶干脆不去想它,这种事情应该交给刘穆之去想,等与他会合的时候,问问他对这件事的看法吧!
“南帮主你这么大摇大摆地进入北大街,就不怕引起什么误会吗?”
南霸天事情都做了,如果卫阶一点表示都没有的话,就太不是那么回事了,当下卫阶皱眉问道。
南霸天先是不怒自威地环顾了一圈,给茶楼内的胡人唬走不少之后,这才对着卫阶微笑着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