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上的警备室之中。
“怎么会是你,司马道子呢?”
警备室中,司马元显在乐属军亲卫的簇拥下,端坐其中,黑衣人刚一进来,便脸色不虞地问到。
“父亲年事已高,已经回府歇息了,有事和本公子说也是一样!”司马元显脸露怒色,但是顾忌对方身份,当下也只能勉强解释到。
“王大人也在,很好,我来是要告诉你们,谢安老匹夫是在装病!”
黑衣人一开口,司马元显还有坐在他对面,黑衣人口中的那个王大人就站了起来,异口同声地惊叫道:“安公装病?”
从这二人的称呼声中就能知晓,他们对于谢安还是有极深的顾忌,即便是在背后,也不敢像黑衣人一般称呼谢安为老匹夫。
“好一个安公!”
黑衣人冷笑一声接着说到:“果然都是胆小如鼠之辈,被人骑到脖子上,还要尊称一声安公!”
“将军说这些气话有何意义?我王恭既然已经上船,就断然没有半途下船的可能,谢安搞土断,就是损害我们大家共同的利益,怎可坐视不理?”
这个王大人竟然就是王恭,他不仅没有逃回青州,反而在司马道子父子的掩护之下,就躲在建康城中。
“大人你的兵马可已就位?”黑衣人看着王恭问到,气势逼人。
“在会稽王父子乐属军的掩护下,已经藏身石头城了!”王恭心里有点不舒服,但也无奈,如今已是骑虎难下,只能见步行步了。
“谢安装病,这应该只是第一步,老匹夫是要引诱我等动手,然后一网打尽,想必谢安这老匹夫最大的依仗北府兵近期也会有大动作,元显公子,还请你加强各城门处的警戒,如果发现谢玄离城,不必惊动,任他离去!”黑衣人双眸深邃,时而智珠在握,时而目空一切,压得王恭和司马元显二人只有听得份。
“我料定谢玄定会赶回京口,回到京口后,定会陈兵徐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