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口找刘裕是刘穆之最大的心愿,当下刘穆之不敢再多言。
讨论完之后,两人各自回房休息,至于告别母亲王氏,只能等明日清晨了。
…
秦淮河畔,与秦淮楼隔河相对的淮月楼此时还是人声鼎沸,热闹非常,苏巧儿刚刚结束了一月一度的辩谈大会,淮月楼一楼大厅中的大舞台上,又多了几个赤膊走秀的高门子弟。
而苏巧儿的阁楼之中,迎来了一个极少露面的贵客。
“谢鲲公子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请见谅!”苏巧儿一边稍稍整理了一下微乱的发髻,一边招呼谢鲲坐下。
“公子不是秦淮楼忠实的拥趸吗?何以今日会来我淮月楼?”
“去得多了,也就那么回事,男人嘛,谁不想图个新鲜?”谢鲲伸手在苏巧儿的脸上轻抚一记,笑着说到。
“自从上次清谈败于巧儿小姐,得巧儿小姐宽宏放过,心中感激,今日才有暇前来道谢!”
苏巧儿抿嘴一笑,口中说到:“公子可不比其他高门子弟,您是安公的侄孙,巧儿又岂敢让你赤身上台,这不是扫了安公的颜面?”
谢鲲对于苏巧儿的乖巧体贴大为受落,当下握住苏巧儿的手,不等她挣扎,一把拽了过来坐到自己的腿上,说到:“不知谢鲲今日可否留宿巧儿姑娘的闺房呢?”
苏巧儿没有挣扎起身,只是愕然看向谢鲲。
“安公病重,公子何来此等闲心?”
“巧儿姑娘不是外人,谢鲲也不必隐瞒,我叔爷爷确是生病了,只是稍感风寒,并无大碍,远没有外界传闻的那般严重!”
一说到谢安的病情,谢鲲顿时有点不耐烦,放开苏巧儿的手腕,站起身来,没好气地接着说到:“没病装病,还不让我们出来玩,这不是真的有病吗?”
苏巧儿愕然,片刻之后方才开口说到:“想必安公是累了,借这个机会休息几天呢!”
“想要休息就在家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