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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阶知道司马道子有皇太后在背后撑腰,也知道这对父子早晚会回到建康,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其父子在建康城内的影响力,可想而知,只是刘穆之还在对方手上,退让不得,当下也是往前一步,丝毫不让。
“我劝你还是把他放了,这里是秦淮楼,刘穆之是秦淮楼的曲谱师!你不要忘记了秦淮楼和安公的关系!”
“哈哈哈,可笑可笑,别说他只是秦淮楼的一只狗了,就是秦淮第一美人烟濛濛,如今本公子想摘就摘,谁又能奈何?”司马元显狂笑着说到。
“不要以为你们靠上谢家这颗大树,就可以不把本公子放在眼里,告诉你们,如今我父已被皇上册封会稽王,而我司马元显,也重新执掌乐属军!”
后面这句话,司马元显是环顾左右,对着秦淮楼内所有人说的,当即引来了一阵嘘声,只听楼上传来了王弘的声音:“元显公子如此气盛,是否要与整个建康的高门为敌?”
“在做诸位莫不是建康名人,如今齐聚秦淮楼,只是为了能听濛濛小姐抚琴一曲,如今公子如此做派,濛濛小姐只怕也是无心再为大家抚琴,公子这是要扫所有人的兴啊!”
卫阶感激地看了一眼王弘,微一点首示意,知道这是在声援自己,想要鼓励司马元显。
“休元莫要仗着出身乌衣巷便可出言挑拨,如今的王家已彻底沦为谢家附庸,再不复当年导相之威,还是自求多福吧!”司马元显冷嗤一声,毫不顾忌地开口说到。
王弘脸上顿时红一阵白一阵,被顶的哑口无言,司马元显怎么说也是皇室子弟,又执掌乐属军,他确是无可奈何。
“想来即便是我大爷爷来此,你司马元显依旧会如此放肆的了?”一道清朗的人声穿过人群,落在秦淮楼楼内,来人正是谢鲲。
司马元显看着谢鲲施施然走进大厅之内,脸色有点惊疑不定地看向谢鲲身后,发现他只是一人来此,顿时心定下来。
“倒不敢对安公有所不敬,只是这厮口无遮拦,无端冒犯本公子,故此打他一顿,以作惩戒,也好告诉他人,本公子并非好惹之人!”
“难不成秦淮楼的一条狗,你谢家也要护着?”
“狗不听话,自然是要教训的,最好是连带那些乱吠的狗一并教训了,只是教训一番也就罢了,所谓打狗还得看主人,不要借题发挥,适可而止就好!”刘穆之的生死,谢鲲自然不会关心,他只是不允许司马元显藉此来打击谢家的威信。
在他看来,刘穆之打便打了,最好是连卫阶也一起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