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关资格的？”

    林海此时的心情，他是可以理解的，所以对于他的态度倒是没有意见，至少林海还能够这样跟他说话，就已经算是对不起秦方的了。

    “我们研究所是国家甲等研究院，实验室的人员配备也全部达到了这样的水平，完全具备这样的资格……”

    对于这一点，林海还是非常骄傲的，他算是比较资深的研究员了，本来是有希望替副主任的，也就是那一次闹得，工作虽然保住了，可是想晋升却很难很难了。

    “林哥，冒昧的问一句，现在实验室的效益怎么样？”

    资格具备了，秦方就心中了，立即又仔细的询问了一句。

    他看得出来，林海的经济状况似乎不是特别的好，这不是说他身上的穿着，而是那个女人对他的态度，还有他个人的一些神态上看出来的，至少当初秦方自己窘迫的时候，也是这样的一个样子，他这也算是感同身受吧。

    “唉，我也不瞒你！本来研究所是隶属理工大的，可是市场经济以后，理工大的一些附属部门都开始自负盈亏，每年就只有一点点拨款，也就只够给我们这些研究员发工资的……也就是偶尔会承接一些研究、攻关项目，这样才能够有一笔不错的收入，可最怕的就是像这个锂电池项目一样的，研究到一半突然撤资了，我们的收入自然是……若非如此的话，方梅……也不至于会那样！”

    林海倒是比较坦诚，将理工大附属研究所的一些情况跟秦方简单的介绍了一下，他嘴上说的挺苦的，可是却没有注意到秦方的眼神却是越来越亮的。

    “对了，林哥，如果有人找你们继续研究这个锂电池项目，你们还能不能接的下来？”秦方犹豫了一下，还是顺口问道。

    “能，当然能！其实，我们那一次项目都已经进展到最后，只差最后一个难点攻克就可以全部完成了……”

    林海斩钉截铁的表示道，他是项目参与者之一，甚至于看他激动的样子，似乎参与的程度还不少。

    “秦少，你这么问，是不是……”

    林海也不是傻瓜，秦方一再的询问实验室、锂电池等等，以这样水准的知识分子若是还猜不出来的话，那他就真的是呆子了。

    这样的研究人员，你可以说他不通人情、不懂交际，可要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