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处理。跟阿娇相处了近三年,知道阿娇便是个欺善怕恶的主,我在她身边,她觉得有人替她撑腰,她便会嚣张一些,我不在她身边时,她会收敛乖巧很多。
说阿娇会杀人,我绝不会相信。
很容易令人猜测到,这是一个圈套,一个局,一个为我而设的局。
只是,这是谁设的局?想要我做什么?
眼前这个人,显然只是一个报信的,不可能知道更多的秘密,但一张嘴死硬:“真没人……舵主。”
我俯视着那人说:“你为什么要来报信?我对你很好?还是我夫人对你有恩?”
那人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他连报信的理由都编不出来。
我忍住心头越来越不耐烦的怒气,森然道:“我最后再问一次,谁叫你来报信的?”
“我自己……”我不待他说完,飞起一脚,把他踢得重重撞在城主府门楼的粗大柱子上,跌下来时,大口大口地咯血。我几乎听见了他骨折的声音,但那并不致命,致命的是,我附着内息的一脚已经震碎了他的内脏,冷冷地大声说道:“你若还能活着见到明天的太阳,我就不姓傅!”
我不是不能被利用,但是要明说,只要我觉得可以,我愿意被利用,就象我妈和善心婆婆利用我那样。但若有谁以为我只是一介没有头脑的武夫,想把我当傻子一样利用,那就错了。如果我妈不跟我坦言,我想我跟她此刻已经不是母子了。不得不承认,我妈是了解我的,她选择了一个正确的方法来利用我。
任何想利用我,算计我的人,必须付出代价!
我没有立即要了他的命,是想借他之口,传我凶残之名。我不想做好人。在这个弱肉强食的江湖中,尔虞我诈的帮会里,我不能表现出半分的软弱。
今天早上,在太阳升起来以前,我埋葬的不单是一具无名小孩的尸身,不单是阿强的过去,也是埋葬了我未曾穿越前的那纯净水般的心灵。我若想在这个世界好好地替他们活下去,守护好我和他们想守护的人,我就必须遵守这个世界的生存法则。插在坟前的三根枯草,祭奠着无名小孩,祭奠着阿强,也祭奠着未曾穿越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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