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得一头黑线,正色道:“婆婆,你是不是收了阿娇的贿赂?这么坑我?”
孟婆显然没听懂“坑我”是什么意思,只是幸灾乐祸地笑呵呵地看着我。
益州虽然是鬼城,但却很平静,何况在漫长的岁月里,还有阿娇这么一个小可爱的媳妇儿作伴,可以宠着她,溺着她,还可以时不时调戏她一下,这就是我想要的幸福生活了。
如果没有身体上的痛楚,我觉得这样的幸福生活堪称完美。
我到任不久,便觉得身上有些时有时无地隐隐作痛,是一种空落落的痛,开始也没有在意,谁知渐渐的就痛得厉害起来。
那种痛不是生理或病理上的疼痛,就象是幻肢痛一样,是完全无法抵抗也无法治疗的痛楚。这痛楚渐渐痛彻心扉,渐渐痛入五脏六腑,渐渐痛入骨髓,渐渐痛入四肢百骸,就象病毒慢慢侵食我身体的每一个细胞,充盈全身每个角落,我无助地被那痛楚淹没。(幻肢痛又称肢幻觉痛,系指患者感到被切断的肢体仍在,且在该处发生疼痛。表现为持续性疼痛,且呈发作性加重。目前药物治疗无效。)这痛楚来得莫明其妙,我完全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冷眼看阿娇,阿娇生活得很开心,显然并没有什么事困惑她。我只好什么话都不说,陪着她一起开心。
阿娇也有不好糊弄的时候。
“阿强哥,我想把精工炼化成神武!”
“想炼就炼呗。”对于阿娇物质方面的要求,我从来也不拒绝她。我的俸禄除了送一部分回瓦当镇给我妈和她奶奶用度外,银钱都由阿娇掌管。她想怎么花,我也从来不过问。而且阿娇跟我说这话的时候,并不是商量,俨然只是通告。
“没钱了。”
“那就等下个月发了薪俸再弄吧。”随着武功的提升,对武器的依赖越来越小,对于给绿刀升级炼化的事,已经失去了早年的热忱。进不进行炼化精工或神武,在我都无所谓,只是阿娇喜欢弄,便让她弄好了。没钱,自然只有等下个月发工资了。
“不!”
我看着她,一脸的无奈,说:“阿娇,把我卖了,换点钱吧。”
阿娇吓得赶紧抱着我说:“不行!我可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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