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也不敢大声,只低低嗯上一声。
殷若却嗓音不改,继续嘲笑道:“负心汉就应该打,就应该人人指责,就应该好好收拾,就应该告诉他家的长辈,让他跪祠堂请罪……。”
“咳咳,”
第一个让酒呛到的是车阳,第二个是孟良固,于是,第三个、第四个……一片的咳声出来。
梁未望向殷若的目光,变成似笑非笑。
殷若的胆量在别人眼里足够大,但也只大到这种模样,与殿下对峙着说,殷若怕失去底气。
也不看殿下,自己笑着喝酒,借酒壮胆量。
等咳声消失,殷若又大声道:“如果让我遇到负心汉,没的说,揍他!揍到明白为止!”
司秋芸已不敢接话,低下头装着吃菜。还没有吃两口,殷若又说起来。
车阳等人听得面上红一阵青一阵,都是手痒外加额头冒青筋。梁未倒平静下来,嘴角带着笑,慢悠悠的接话。
“银三,你说到可一定要做到?”
殷若眼睛对前面,硬是不往殿下这里看,回道:“有殿下的吩咐,我肯定做到。”
“那就好,我就怕你说空话,以后找不到地缝钻。”梁未笑容可掬。
“殿下您说对不对,这种说话不算的人,就应该钻地鏠吧?”殷若还是嘴上厉害,眼睛又转对地。
梁未心想既然敢说,应该拿出胆量才是,眼前这十足的胆怯,才是应该嘲笑的那个。
已打算娶她,算账这事情不着急。梁未慢慢腾腾的陪着殷若胡扯,殷若指桑骂槐,殿下就敲打她未必敢出手。
孟良固等人调整好时,该吃就吃,该喝该喝。司秋芸可就糊涂了,这是接风宴啊,她是主角,还是银三?
晚上回去,司秋芸问奶娘:“这银三居然真的不怕得罪殿下?”奶娘再次请她当心:“别一不小心让殿下迁怒,银三笑到最后。”
司秋芸反复回想下,整个晚宴上,她没有说错一个字,勉强觉得安心。再问一声:“给太后的信送走了吧?”
与银三姑娘联盟,其实很可笑。真正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