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好过许多。
殷若颦起眉头,金丝的到来在她意料之外,金丝的到来也让殷若并不情愿。
她先就城门闹事说了说看法:“二叔,如今的北市城里不能闹事,殿下发怒,不是当众打人,就是当众杀人。”
尧王不在面前,殷力吹嘘一下:“见到金丝,我实在气不过。”
“二叔见殿下的时候,殿下没有提到这事,看来这事他不会追究。现在咱们说说金丝吧,金丝不能留在城里,我冷眼旁观,殿下对金家没什么好看法,以金丝的个性,万一撞到殿下刀口下面……”殷若说着话,苦笑不已。
殷力倒是想高兴来着,说上几句风凉话,让金丝去死。但他不是个孩子,也不是金丝由着性子说话办事。
金丝虽不好,殷力却不厌烦金财宝,和殿下退亲过后,侄女儿还得嫁到金家当主母。
如果尧王是个不怎么动怒的人,在大家的认为里,纵然发脾气,也不过教训金丝一顿,或打她一顿,殷力会拍手叫好。
但是会杀人。
倘若金丝倒霉撞上,金殷两家才真的叫撕破面皮。
就眼前来看,除去金丝心里没数,一会儿要和银三拼命,一会儿认为和殷家别的人还能往来,做事和以前一样没头没脑。在金殷两家明白人的眼里,只要找回银三姑娘,想法子把赐婚解脱,两家还可以当亲戚。当下的冷冰,不过是暂时的罢了。
殷力有些后悔:“我在见到殿下以前,对他存的小心,远不如见到殿下以后来得严重。见到金丝,她依然是个不悔改的模样,想到你,我就气上来,拔下马鞭子就过去,当时没想太多。”
“二叔,这事情已经过去了,现在是你我都知道,以金丝的性子,不惹事不可能。”殷若有些烦躁:“我为把金老掌柜的撵走,把陈赵两家也调动,殿下如今看的我紧紧的。我正犯愁老掌柜的不走,又来一个金丝。老掌柜的哪怕不走,以他的谨慎,脑袋还能在脖子上。保护金丝,我哪有功夫。”
进丁家客栈以前,殷力在尧王威压下的心情还不算完全松开来。听到这段话,殷力哈哈的笑了:“撵金老掌柜?怎么干的,说出来我们都听听。”
跟殷力来的人,也笑着支起耳朵。
等殷若说完,中间已哄笑好几回。殷力面上大放光彩,对殷全道:“这就是咱们家的少东家,把金老掌柜的也能压得住。”
“是啊是啊。”殷全跟着连连赞叹。
殷若无奈:“现在不是你们夸我的时候,现在是金丝如果有个小闪失,咱们拍手看笑话。金丝如果失了性命,等殿下回京,丹城只怕血流成河。”
殷力还在笑金胡吃亏的事情,悠然道:“咱们殷家不怂。”
“二叔,这与怂没有关系。”殷若啼笑皆非,把一双手对着殷力摆动:“醒醒,快醒醒,金老掌柜的并没有让我撵走,你开心个什么劲儿?”
殷力却对她挤一挤眼睛:“小若,陈赵两家再让殿下打压,也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