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差。也别想结交我,我不结交任何人。对充公铺面有打算的人,规规矩矩的办手续。”
“请问大人,全部铺面我都要,户部的前例是怎么办理?”殷若静静的问出来,一双眼眸深如幽潭,恢复不少原有的睿智。
有两个人同时回答她。
姚大人责无旁贷:“户部没有一家独揽的前例。”
梁未含笑道:“不会全给任何一家。”
姚大人笑笑闭上嘴,他虽不明白梁未一而再、再而三地对施三有耐心,但殿下开口,他就不用再多话。
相比之下,姚大人当差,梁未才是当家的那个。要说熟悉呢,殷若也和梁未更熟。更何况梁未笑容可掬,朵朵都蕴含取之不尽的安神镇魂。
殷若只愿意和梁未说话,也胆量稍有放大。
她固执的道:“我要全部!”
梁未还有很有耐心的模样,微笑着解释:“你占一份就可以了,也要给别的人机会。”
这话让其他的人胆量放大,有几个外地商人起身施礼到地:“殿下,我等愿意要一份铺面。”
殷若攥紧手指。
别的商人们要的是铺面,她要的却是殷家的一条退路。
见梁未笑容不减,殷若大怒斥责几个外地商人,一一的叫出他们的来历:“内陆钱家,你们的商路不全。每每从北市买进红花,运出数百里就无力再运,就地发卖时有保存不当,往往影响红花品质。北市的铺面,你们不要也罢。”
又皱眉:“内陆林家,不是我多口,你家最好别插手。”
林家的人很不服气,把眼睛瞪的圆圆的,就想到尧王对这黑小子很包容,又撤回几分精气神,但问一定要问个明白,不然就此让打下去,只怕从此失去在北市安铺面的机会。
“为什么?”
殷若淡淡:“你家九个房头人心不齐,脾气不对。兄弟讨个姨娘也要重新分家业,多个私生子又再分一回。家不和无有约束,哪能保证在北市按殿下的规矩办事。还是请回吧,做做闲散的生意也挺好。”>> --